“哥,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老板那边怎么交代?”蓝头发对黄毛抱怨着,黄毛瞅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别废话,找也是找我头上来,想让他找你,你级别还不够呢。”“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哥,担心你啊,往后还得跟着你混呢。”蓝头发挤出一个并不讨好的笑容,黄毛回头,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冷冷地说:“跟着我干,管住你的嘴巴,不该你说话的时候最好给老子当个哑巴!”
丁成新没有犹豫,点了点头,答应了马哥的互助计划,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有马哥保护,自己能不再挨打,何乐而不为呢。被打的第一次他报过案,不过被警方以证据不足的理由结案了,第二次他被打的更惨,如今他已经习惯了,他知道自己既然当初选择了帮助她,就要帮到底。
马哥详尽地讲述了自己的计划之后便离去了,丁成新把室友扶到床上,室友醒了,于是他安抚了一顿愤怒的室友。
丁成新的家庭并不富裕,他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他爷爷奶奶心疼孙子,升高中前,给了他很大一笔遗产的控制权,因此他相较同龄人资金方面比较自由。
“丁成新,我该怎么办?”女孩的脸色煞白,“没事没事,这不解决了嘛,后面的事我再想办法。”男孩强颜欢笑。
第二天女孩没来上学,男孩一整天心不在焉,放学后一溜烟地小跑直奔女孩的家,他担心女孩出事,担心自己的努力白费。“吴昕,你在里面吗?”男孩着急地喊道。“不在,你请回吧。”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回复道。“吴昕,我不看到你安全我是不会回去的!”男孩大喊着,这时候,左邻右舍都探出脑袋往这边看,随着门栓拉动的声音门开了,一个满脸胡茬,眼睛布满血丝的中年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进来吧。”男孩吓了一跳,但还是进了大门。
从丁成新家出来,马哥直奔地下赌场,这一带道上的人都知道的席菲尔赌场,法国人开的,这里头可谓是鱼龙混杂,是一个打探消息的绝妙场所。马哥点了一瓶1664,找了个空桌一坐,自斟自饮,“先生在找什么?”正在马哥愣神之际,一句话淡淡地飘了过来。马哥抬眼一看,一个戴着礼帽,拄着拐杖的年轻人正坐在他斜对面,背对着他。他又看了看周围,“不用找了,是在和你说话。”那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马哥明白了,那人手里拿着镜子,现在能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马哥笑着开口了:“等人呢,怎么,小兄弟想和我喝一杯吗?”“奉陪。”那人只说了短短的两个字,马哥也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礼帽男给马哥倒了一杯红酒,笑着说:“我只喝红酒,可能不对先生的口味,希望先生不要介意。”“不介意不介意,敢问小兄弟有何贵干啊?”马哥喜欢直奔主题。礼帽男收起了笑脸,神情端庄地说:“先生你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马哥拿出随身带着的验毒试纸,伸进杯里探了一探,“原谅我小兄弟,你也知道,在这种地方必须小心谨慎。”马哥笑着说。礼帽男也没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马哥确认无毒后当即一饮而尽,正当他欲开口发问时,突然感觉脑袋发晕,随即天旋地转,他使出最后的力气试图扑倒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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