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与灵珊的关系日益亲密,思过崖上面壁的令狐冲,也从只字片语中明白了情况,心情越来越沉闷,每次送上饭去,经常只拿了林火酿的酒,不吃饭菜,陆大有也是日益焦急,时常找林火商量对策,林火也无奈,只是说:“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也没办法……”和陆大有上思过崖时,林火不管令狐冲听不听的进去,偶尔也会劝几句。拿给他的酒,林火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他喝坏身体,迷失意志。
又过了几天,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左盟主大寿,邀请五岳各派掌门,岳不群夫妇将华山交由劳德诺打理,两人奔赴嵩山去了。寿礼便是林火提议,把酿的酒,装了一坛密封好做为礼物。华山派弟子欢呼雀跃,师父师娘不在,终于可以开心的玩一下了。林火也松了口气,岳不群不在山上,自已做起事来,也不用经常老是找借口了。这几天为避人嫌疑,林火并没有去后山那个山洞,该去看看了。大伙本来想叫着林火一起去玩儿,林火推脱道:“先砍了柴再玩不迟,你们先去玩儿,我若不砍柴,等几天你们就没柴做饭了。”有小师弟的日子,总是多采多姿。第二天一早,林火准备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用食盒装好,拿起柴刀,往后山走了。这砍柴之事,经常是由林火来做,而且一去半天,都能背回一大捆柴来。
众师兄弟见林火提着食盒诧异地问道:“你这不是要砍柴嘛,干嘛带食盒?”
林火笑道:“里边装了些酒菜,中午饿了可以填肚子,原本只想带酒的,不过带个酒壶不方便,就提了食盒,顺便带了两个菜。”
别过众人,便去后山砍柴了。一路无言,走到那个山洞时,背后已经背了一捆柴,放上手中的柴,提着食盒跃上平台进入洞中,洞中还是没有人,摆设和前几天进来没什么两样,蒲团也没有移动过,但石桌上的饭菜已无,装菜的盘子也清洁好叠放在石桌的一边,酒壶就放在叠着的盘子上面,林火大喜,上前看了看洒壶已空,便收下盘子和酒壶,将新的摆上。然后绕过平台,继续去砍柴了。
…………
次日,林火又背着一捆柴,手提着食盒的山洞处,远远便望见平台树下站着一位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正盯着自已微笑,林火忍下心中激动,走到平台下,道:“老人家,您为何独居山中?不怕山中猛兽吗?”
那老人哈哈一笑:“不怕,你上来吧。”
林火放下食盒,一跃而上:“我给您带饭来了,只是师门管教甚严,所以不能经常出来。您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
老人看着林火,道:“你为何在我这里留下酒食?”
林火笑了笑,说道:“我经常在后山砍柴,有一次路过这里,见有人在这里居住,想来山中清苦,衣食不便,就带了酒食留在此处,想不到是老人家您在此居住。”
老人嗯了一声,问道:“你这酒叫什么名?”
“这酒是我自家祖传酿制的,不同于市面的发酵酒,而是蒸馏而制,所以酒味浓烈。您老偶尔喝一口可以延年益寿,多喝可就伤身了。”林火回答道。
“哈哈……好酒,老夫一生纵横多年,你这酒我是第一次喝,跟你这酒一比,洒楼里的窖藏就勾栏馊水一般不可入口。一尝之后,竟然再舍不下。”老人哈哈大笑道。
林火一听,小心问道:“前辈过奖了,您老还会武功?”
老人傲然答道:“当然!”
“那你为什么隐居在后山?……莫非……莫非你是华山前辈……风太师叔?”
“你脑袋转的倒挺快,孺子可教。难得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风某的名字。”风清扬见他一句即中,惊讶之余赞道。
林火慌忙放下手中食盒,躬身行礼道:“弟子华山派弟子迟百城,拜见太师叔。”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风清扬微笑道:“嗯,起来吧,我认得你。”
林火一愣,旋即想起自已经常去思过崖给大师哥送酒菜,想是被风清扬碰到了。
回道看了一眼边上的思过崖道:“太师叔,你是不是在思过崖见到我的?”
风清扬见林火发愣问,也不回答,笑着捋须道:“我吃你酒菜也不白送,这样吧,你每日送一壶酒过来,我便传你华山剑法,如何?”
林火喜形于色,虽然没有教独孤九剑,但总算是有进步,忙又拜下:“多谢太师叔。”
风清扬眯着眼向太阳望了望,轻声道:“日头好暖和啊,可有好久没晒太阳了。”林火好生奇怪,却不敢问。
“今天的事,无论是谁也不能泄漏出去。”
“太师叔放心,无论是谁我也不会泄漏半句的。”
“不过如果师父他老人家问起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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