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数月时间而过,林火的独孤九剑进步神速。算了算时间,便收拾行装,奔杭州方向而去。
…………
西湖,梅庄。
守了数天之后,林火终于远远的望着易容后的向问天和令狐冲叩门,心下兴奋,马上可以学吸星大法了。看着二人进门,林火便找了处隐秘的地方盘坐下来静静等待。
次日下午,梅庄内忽然传来一阵长啸,苍拔有力,虽相隔甚远,林火还是被震的气血翻涌,当下运起内力,行走周天过后才缓缓平息了下来。起身盯着门口,不多时便见两人出来,其中一人正是易容后的向问天,另外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须发皆白,想来就是任我行了。二人出得门来,任我行哈哈大笑,两人在门口说了一阵,便向南走了。因为防止发现,林火站的较远,也没听清楚他们说的什么。
现在梅庄里的人应该都被刚才任我行深厚的内功发出的那声长啸声震晕着的,林火见二人走远,暗自提气,飞身跳进梅庄中。庄内景色怡人,环境清幽。林火没有心情观看,急急的每个房间卧房寻找西湖底的入口,不多时便见一处房间内的床板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林火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林火将铁板平放在地上,跳下洞去。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行了约莫二丈,便见一扇石门天着的石门。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是一开着的门。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
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这地道中机关门户,重重叠叠,当真是插翅难飞。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想来这棉絮是吸去她的掌力,以防击破铁门。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林火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赶紧加快脚步,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便来倒了西湖底,这里只有一处牢门,看来是专门关押任我行用的,壁上的油灯映射微光之下,牢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地上躺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手拿着灯笼,一动不动昏了过去。
林火弯下腰,在地上三人身上摸了摸,找出钥匙,打开牢门,果然见令狐冲四肢被锁,头顶白发,趴在一张石床之上。林火上前,将令狐冲移下石床,清理石床上面的干草,点亮灯笼。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于此,一身通天彻地神功,不免与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林火忍下兴奋之意,取出备好的纸笔,映着灯笼透出来的亮光抄了起来。这种事儿,做了几次就轻车熟路了,不一会儿就抄完,对照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就将干草铺上,又将令狐冲保持原来的姿势移上床去。锁上门,抛下灯笼,寻着原路返回,把床上的机关恢复原状。提气跃出梅庄,不见了踪影。
福州,悦来客栈。林火便在此处栖身,明天便回了自已以前租的那个小院,此时正坐在楼上临窗的一张桌子上自斟自饮,时不时的盯着外边三三两两的行人发呆。吸星大法已经到手了,但是他去不敢贸然去修练,任我行当初在那铁板上刻这套练功秘诀,虽是在黑狱中闷得很了,聊以自遣,却不是存着甚么好心。神功秘诀固然是真,但练这神功,有两大难关。第一步是要散去全身内力,使得丹田中一无所有,只要散得不尽,或行错了穴道,立时便会走火入魔,轻则全身瘫痪,从此成了废人,重则经脉逆转,七孔流血而亡。散功之后,又须吸取旁人的真气,贮入自己丹田,再依法驱入奇经八脉以供己用。这一步也十分艰难,自己内力已然散尽,再要吸取旁人真气,岂不是以卵击石,徒然送命?
林火想了半天,还没有好对策,不知如何是好。散功容易,但散功后怎么再去吸取别人的真气?总不会自已也找几个人注几道内力在自已体内?
“你们听说没,天王帮那副帮主最近又纳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旁边一桌上几个人再那里边喝酒,边说着趣闻轶事,看打扮颇为古怪,一个人书生模样,手里拿着一柄纸扇,另外一个看起来却像是屠夫,桌边还立着一把砍刀,另外一人却是乡绅打扮,说话的正是此人。
“你说的是这个月的事儿吧,不新鲜了,哈哈,我有最新的消息。”书生摇头笑道。
乡绅打扮的追问道:“什么消息,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也知道。”
“天王帮这个月归顺了黑木崖,上个月我新眼看到天王帮押了大批金银珠宝去孝敬黑木崖去了。”
“啊,不好,如此一来,有黑木崖的庇护,天王帮不就更加变本加利的搜刮民脂民膏了,为祸一方了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