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停稳后,我们下车,发现左前胎已经爆裂了,附近的地面上有撕裂的轮胎碎片。
我们打开后备箱,从后座下取出备胎和千斤顶。由于土质松软不足以承载汽车的重量,刘闯从附近搬过一块长约半米的片石,垫到千斤顶下面。
龚钢换轮胎的动作很娴熟,不到五分钟,便换好,并把破裂的轮胎连同变形的轮毂放回后备箱。
龚钢发动着车试着倒了五六米,没有问题。因为现在车辆所在的平面与主路之间有个很大的台阶,所以我们沿着与主路平行的方向向前走,看看有没有缓坡可以让我们回到主路上。
我们的五脏六腑随着车辆的起伏剧烈的翻腾着,一阵阵呕吐的欲望停留在嗓子眼,大家都脸色铁青。
还算运气不错,走了半个多月小时,遇到一个用石子和砂土堆砌成的小坡,上面有两排清晰的车轮印,看来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也从主路上冲下来过。
龚钢停稳车后下去查看,并在小土坡上跺跺脚,招手示意我去开车。
我换到司机的位置上,龚钢在我前面用双手指挥着向左和向右。经过一番努力,我们终于回到主路上,从倒车镜上我看到突破上依然是两条车轮印。车在龚钢的指挥下竟然沿着土坡最硬的的位置开上来了,没有丝毫偏差。
待龚钢回到车上,我们继续向着尅县的方向赶路。
走着走着,在路的东面,我们看到一片亮光,在亮光中一幢幢楼的轮廓依稀可见。刘闯告诉我们,那亮光就是他说的那个繁华的城市所在。
因为此时已经很晚,我们放弃了去这座城市的念头,晚上还是得赶回尅县的。只能等着把腾飞案处理完结后,再去闲逛了。
途中,王思婷给我来电话问我们走到哪了,他们都在酒店等着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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