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距离产生的各县城与外界沟通不畅,而且县城的人口并不多,所以对于在县城中生活的人而言,县城就是伴他们长大的世界,同县的人都是亲人。
由此看来,我们需要更加谨慎。
借着酒劲,刘闯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讲了很多他在外做深度调查时候的见闻。
有一次刘闯去调查一起矿井坍塌的事件,他拿着相机和录音笔,由当地的村民作向导带到矿区。刚开始向导遇到同村在矿上工作的村民还热情的打招呼,然后向导被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叫到一边说话,过了会儿向导没有回来,从矿区各个方向出来十几个满脸黢黑手持铁棒的工人把刘闯围住了。一阵拳打脚踢后,相机被打坏了,地上散落着镜头里大小不一的透明玻璃片。在围攻中,刘闯被打乱了肋骨昏迷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说着,刘闯撩开衣服向我们展示了身上给肋骨打钢钉的痕迹,然后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干了。
在座的大家也纷纷举杯,一齐向刘闯从事的危险而正义的工作致敬。
时间过得飞快,陆立文的手机响起,送他去机场的出租车到了。他起身向大家告辞,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把他送到饭点门口。
陆立文离开后,我们有聊了会儿。慢慢的发现隔壁没声音了。我出去看了一眼,隔壁包间的人已经吃完饭离开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们把带来的酒都喝完了,相互揽着肩膀,溜达着回到了酒店。
分开前我们决定,明天大家休息一天。由郭雳陪我去一趟市区,把我的车开回尅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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