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新学的刀法,如何就能拿来对敌呢?”李四正色道:“台上对战本就应该使出各自的看家本事,而不是拿来练手的,你若如此轻视这样的擂台赛,恐怕会吃亏。”
张三嗖的拧过脑袋去看吴万年,拿眼神跟他打官司——你到底有没有跟你的人说好,要给我放水啊?
吴万年无奈地耸了耸肩,他一摊手以肢体语言回复——说是说啦,可是他们遵不遵从就不一定了。
行吧,张三气得咬牙切齿,这小子果然是个不靠谱的,当年我就不应该耗费无数天材地宝把他救活,.uuanshm就应该让他重伤不治,得个肺痨的毛病,了此残生。
站在吴万年身后的曾戊冷冷的哼了一声,让你当初不遗余力的坑我的毒药,现在正好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狠狠给你个教训。
在曾戊的眼中,张三必然是打不过这个李四的,倒不说这个李四的武功有多强,主要是张三真的是太弱了。
连张三自己也心知肚明,可是为了撑起川云派的场面,他相信即便这个对手并不愿意听从吴万年的吩咐,在擂台上假模假式的败给自己,那必定也不会一上来就把自己打趴下。
如果能在前面的几招对战当中有来有往,甚至拖延一段时间的话,起码能够证明。他这个川云派掌门并非狗屁不是,滥竽充数的。
所以张山假模假式地挥舞了几下刀式,紧接着用力向前一蹦,一刀刺出去,喊道:“来啊。”
李四好笑的以手指夹住张三的刀尖,“这就是你新学的刀法?”
这反问可彻底把张三给问蒙了。按照他的这个语气来说,接下来的话岂不是要嘲讽自己一番?
那可万万不能让他把话说出来,好叫江湖人看出来我的真实水平。张三强撑着脸面哼了一声,怒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顿时回身再划一刀。李四猛的向后一跳,拉开两人的距离。
“还请张掌门人认真些吧。”
围观的江湖人立刻毫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出声,他们早就对这个川云派张掌门不太满意了。明明是一派之掌门,可是在擂台上经常偷奸耍滑,装疯卖傻,没有显示出丝毫掌门人应有的功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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