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两女,本是三人,生育四子,传了五代,六代而绝,七上八下,九九归一。
一直关注着刘明的白衣青年,见刘明用如此不堪的字体,写下这番混账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假阎罗,做戏也不做得像点,找来这么一个草包。
而刘明,则浑然不在意。
将“笔”随手往桌子上一撂。
“收卷子的人呢?都死哪去了?”
帝君面容不变,手一挥,卷子就飞到了桌案上。
刘明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人变戏法,之前他在答题时,也没有发现卷子上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可为何一招手,卷子就自动飞走了呢?
“卖炭的,好戏法!”刘明高声称赞。
帝君忍着怒气,懒得搭理刘明这个惫懒的货色。宋焘已经入瓮,戏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可宋焘就忍不了了。
指着刘明斥责道:“大胆狂徒,竟然敢对帝君不敬!”
刘明瞥了宋焘一眼,讥讽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宋焘还要理论,就听帝君说:“禁声!”
对帝君极为敬畏的宋焘,立马闭上了嘴巴。
而刘明,则撇了撇嘴,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
随即,帝君宣布:“此次高中者为廪生宋焘。”
宋焘立即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说:“学生宋焘,拜谢帝君恩赐。”
帝君说:“汝才情俱佳,凭实力高中,毋须拜谢。黄南国,临黄府缺一城隍,汝可任其职。”
宋焘先是一喜,而后为难道:“谢帝君抬爱,然家中尚有七旬老母,无人奉养。求帝君允许学生奉养母亲仙逝之后,再来听从帝君调用。”
帝君点点头,对边上的白衣青年说:“查其母阳寿几何?”
白衣青年拿起一个册子,翻阅一遍后,说:“查,有阳寿九年。”
宋焘在下面等得心焦,终于听见帝君说:“你本应立即到任,现念你仁孝之心,给你九年假,到时候再召你前来。”
一旁被无视的刘明,再也忍不住了,吆喝道:“卖炭的,你到底看没看卷纸,老子一个堂堂九八五毕业生,难道还比不过一个野生的廪生吗?”
帝君怒气冲冲地一把将刘明的卷纸,扔到地上,斥责道:“你也不看看你写的是什么东西,也敢与宋焘相比!”
刘明自然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可宋焘不知道啊。
在卷纸被丢下来之际,就上前捡起来看。
这一看,可谓是勃然大怒。
指着刘明的鼻子,就骂开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哼!”刘明一声冷笑说:“一个读书读傻了的蠢材,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答案!不就是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嘛!”
“能写出这样的话,不是蠢材是什么?能选这样的文章高中,不是伪君子能是什么?难道说,你快被车撞死了,我故意拉你一把,就不是做善事了吗?还是说,我一不小心一刀扎在你爹的脑门上,送你爹早日投胎,你就能不找我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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