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读书的呆子!”白姑娘啐了一口,眼神变得冷酷起来,像是想要一把就把眼前这位高高瘦瘦,搁在现代是必须戴上眼镜儿的家伙给掐死似的,按捺住心中奔腾的一百只羊驼又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哈!平王有二十万大军,我给你一百万,你说你还赢不了吗?”。
王仁杰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个答案,双手捂脸,痛苦地坐到了地上,心中发狠:这娘们儿,跟我玩儿数字游戏!打仗有这么不讲究的嘛!
冷静下来,王仁杰也只能对这样明白的解释所臣服,这毕竟是小孩子都会做的题,但你说给我一百万就有一百万啊?你蒙大傻子也没这么蒙的吧!
“只要军心不涣散,人海战术呗,胜的面儿大吧!”王仁杰点点头,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白衣女子,心想,说大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我看你从哪儿给我找一百万兵来!
白衣女子似乎看透了这个呆子的心中所想,噗嗤一笑,手中多了一个闪闪发亮的玉牌,王仁杰目光一下子被那个玉牌吸引住了,但定眼儿一看,那小小的还挂着一截儿红绳的圆圆的玉牌上啥字儿或符号都没有,不知是干嘛用的。
王仁杰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没想到,白衣女子握住玉牌的手往回一缩,眼睛看着王仁杰,有些调皮地语气说道:“这回我帮你可不是白帮的啊!将来你要回报的哦!嘻嘻!”。
王仁杰一愣,面色有些尴尬,口中嗫嚅地说道:“多谢姑娘好意,就是不知,不知将来如何相报?要不,我到时实在没有拿不出手的东西,就只能对姑娘以身相报了!”。
“我呸你个大头鬼!”白衣女子又气又笑地呸了一声:“好赖也是堂堂一个宰相大人,竟然说出如此不耻的话来?!虽然,我也觉得,觉得挺好,但是,能那么直白地说嘛?尤其对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你,你不觉得有失妥当嘛!哼!”说完,假装双手叉腰,别过头去做出高冷不理不睬的姿态。
“嘿嘿!”王仁杰一声傻笑接着说道:“这不咱两这一聊起来,觉得很投缘嘛!我这人有这毛病,就是一觉得双方比较熟了,就口无遮拦了,这个望菇凉见谅则个!”。
“有多远滚多远哈!”白衣女子假装气呼呼地说道:“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不过嘛,我还是愿意帮你这个穷酸傻雕一下,将来嘛,你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哦!嘿嘿!”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王仁杰知道双方互相怼也不过就是开开玩笑,自己这一阵子,忧国忧民,其实压力很大很大,好不容易有个人能跟自己无障碍地互相开开玩笑,顿时觉得心里负担轻松了不少。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姑娘放心,将来我一定会以身相许的!”王仁杰对着白衣女子双手抱拳拱了拱手朗声说道,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足以令天地动容,鬼神失色。
“我去!还啥以身相许!我真服了!”白衣女子弯着身子做呕吐状,又伸出一只手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王仁杰的肩膀:“小鬼我看好你呦!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喏!东西拿走,不送!”。
“我们?”王仁杰嘴里嘀咕了一句,但还是伸出双手,毕恭毕敬地把那个救命的宝贝收好了,想鞠躬道个谢,但站直身子抬眼看时,那白衣女子早已消失不见,而自己却好端端地伏在中军大帐的书案上,猛地惊醒过来。
“原来是南柯一梦?”王仁杰心中疑惑道,觉得手里有硬硬得东西,伸展五指,手心中恰握着一枚晶莹剔透圆润无比的玉牌来!真是天助我也啊!王仁杰激动地几乎要哭泣出来,首先想到的是感谢观音菩萨,也许,那白衣女子是观音大士的化身?
站在高高的土丘上,燕公子和王仁杰的心思都差不多,对方的人实在是特么太多了!
漫山遍野的都是平王的军队,黑压压的如同雨天里提前搬家的蚂蚁集群一般,看的人头皮都发麻!
人家打仗的,都是虚张声势,比如,自己有一百万人就号称有二百万人,而平王的军队恰恰相反,对外宣布的是二十万军队,而实际看来,没五十万也差不多!
真不知这帮人是从哪儿给雇来的?当时也没有外国雇佣军一说,而按平王当时所占的地盘,其就算是举国征兵,也不应有这么多人能用来到一线作战的吧!何况,本国的土地,重镇都要有分兵把守的,如果能用在一线战场上五十万之众,别说中原逐鹿了,就是打到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都不在话下啊!亏就亏在,那时导航还不发达,当头儿的还都不知道有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这么块地方儿而已!
“弱而示之以强,强而示之以弱,兵者,诡道也!”王仁杰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平王的军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抚自己坐下马头笑而不语,这种神神秘秘的态度,其实一直以来对燕公子的感染很大,就是因为这种似乎沉船在胸的这个劲儿,让别人都以为他奏是个高人没错!
燕公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又慢慢地吞下一口口水,眼巴巴地看了王仁杰一眼,心想,这孙子咋还挺淡定的哦?其实有所不知,王仁杰现在害怕极了!
“老王,咋办啊?”燕公子不想这一战把自己的小命给丢在这里,上一次自己逃到破庙里,被几个小孩子给救了,那时已经是被平王给吓破胆了,自己本无心争着天下,觉得其实一天到晚的和后宫的几个要好的姐姐们胡混也挺好,天下再大,也不过是居住在这占地面积不过几万平米的宫苑里而已,还得多操心那么多人的事儿,何苦来呢?
“别慌啊!”王仁杰嘴上这么说,其实心理慌得一批:“待为臣考虑一下,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自己有意加重了口气,为的是现稳主燕公子那颗想跑路的心。
燕公子点点头,心里话说,人家阵地上都已经长弓短剑地准备磨刀霍霍向牛羊了,您这还得计议一下?等您都想明白了,我这脑袋还在不在原处儿就不好说了!
王仁杰也不只是泛泛之辈,当初读了那么多春秋战策也不是学完都还给师傅了,手下虽然不过十几万兵,但好在都是防御的态势,本来就在自己的边境上,而平王一路奔来,劳师以袭远,已经是筋疲力尽,尽管人多,也不见得能干得过自己这些正在气头儿上的壮士们。
何况自己还有一个大杀器,就是那个疑似观音菩萨托梦送给自己的,号称能招来百万兵的神秘小玉牌,真要干不过的时候,可以一试,就是后悔的是,当时也忘了问一句,这个到底咋用啊?至少得有句咒语啥的吧?总不会是掏出来晃两下儿,就能凭空借来百万兵吧?能特么借一个,觉得都难!
此时,平王阵营中,主帅兼先锋,王通王大人,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远远看去,燕王的军队虽然人数肯定没自己多,但个个儿都是盔明甲亮,而且看得出,精气神儿比己方的士兵高涨很多,一个个儿跟吃了兴奋剂是的,毕竟是保家卫国嘛,自己处于侵略的一方,道理上就输了几分正义感。
王通的心理压力很大,因为之前是跟平王交了军令状的,也就是相当于一份对赌协议,自己不把燕公子的脑袋拿回来就得用自己的脑袋换,但平王也承诺,如果他拿回来燕公子的首级,可以立马儿升为一等辅国公,比宰相还尊贵,世袭爵位,另赏赐黄金百两,奴婢百人,包括自己最喜欢一起鬼混的宫女儿,婉儿,也一并大方地转给他受用!这已经是顶了天儿的封赏了,但任务同样是顶了天儿的难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王通从没把自己当一班人,何况现在还有一个狗头军师,欧阳先生辅佐,自己也不用特别操心如何打仗,需要自己做的,无非就是鼓舞士气,然后带头冲锋,冲到敌人跟前儿的时候,再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多斩杀几个对方的小兵小将的,以壮我军威而已。
欧阳此刻的心情,也不比对方的王仁杰好到哪儿去!当年师从岳麓山的糊涂道长,对,你没听错,法号就是叫糊涂道长,也学了不少捉鬼降妖,道士作法的功夫,虽然这么多年来,从没抓过一个鬼,但自己知道炒作自己,雇了一帮人,天南海北地撒出去,见人就宣传自己,说南方出了个神奇的道士,如何如何了得,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没他不懂的事儿,也没他不能的事儿,天下第一能人异士,非他莫属!这么几年下来,欧阳先生的名头儿不亚于当年的卧龙凤雏,不然,怎么可能会被平王发现这么个“奇才”而招致麾下呢?
王仁杰原来计划是想让对方先过来冲,自己这一方实际已经偷偷在两翼布置了藏兵,就是两边的两座高岗那里,每处都布置了大约万八千的人马,只等对方一路冲过来,自己先故意往后退一下,等对方落入自己的口袋阵里,然后再包抄上去。
这么看来,王仁杰也确实也没啥套路,挺实在的一个人,也想不出啥歪点子,但若是打仗,兵不厌诈,欺负的终归是老实人。
王通此时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小脾气了,转头问军师欧阳先生,是不是可以开干了?欧阳轻抚自己的鼠须,点点头说:“不急哈!先让贫道的小宠物儿们卖个萌!”。
啥小宠物儿?王通心里直犯迷瞪,是不是这老道昨天喝酒喝大发了?到现在还没醒酒那!要不我抽他两大嘴巴子,让他清醒清醒?这都要尸横遍野了,他还有心情提小宠物儿的事儿!
不过,最终好奇心战胜了自己冲动,给了欧阳先生一个表现的机会,嗫嚅地说道:“行啊!你啥小宠物儿?不会是您家那只20斤的肥猫给带过来了吧?!”。
欧阳一听,摇了摇头,依旧慢条斯理地说道:“别急嘛!我的小宠物儿,说到就到!”。
就见欧阳先生话音刚落,手中的拂尘已然高高举起,一只手立在胸前,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又好像是在哼唱一首耳熟能详的农业重金属,念完咒语,双眼猛地睁开,瞪得跟包子一样溜儿圆,把旁边骑在高头大马上王通吓一激灵,险些从马上一头栽到地上,心中气得是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不过,也得忍着点儿,毕竟这一仗关乎自己得身家性命啊!
欧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奇怪的法器,样子就像是一只大甲虫,头上有两只长长的尖角,通体红色,长着很多条毛绒绒的腿,看着让人觉得瘆得慌,当摆设是不合适的,也不知干啥用的?
“贫道这个宝贝,当年可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求来的,不到关键时刻,从来是不拿出来示人的!”欧阳一边揉捏着手中的这个小怪物儿一边似乎自言自语道。
“得嘞!您回头再跟我聊哈!现在赶紧放大招儿吧!”王通咬牙切齿地回道,恨不得把欧阳的胡子给拽下来。
欧阳自然知道王通已然是热锅上的蚂蚁了,现在也正是需要自己的小宠物儿闪亮登场的时刻了!
平王军中此刻鸦雀无声,众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一身灰布长衫,手中一柄拂尘的欧阳先生,就见欧阳此刻把拂尘放下,从背后又抄出自己的那把大鹅翅膀儿一样的羽扇来,对着手中的怪物轻轻一扇,口中猛喝一声:“走你!”。
大家都愣住了,半晌也没见动静儿,那边的燕王军队也都忍不住了,军士中大呼小叫地,就等着发号施令,和对方决一死战,但此刻,双方数十万人,大眼瞪小眼儿,都等着看欧阳老道能发出啥大招儿能让大伙儿开开眼呢!
见证奇迹的时刻终于到了!欧阳手中的大甲虫,突然就活过来了,手舞足蹈地在欧阳的手掌中跳了几下,就突地蹦到地上,转眼就不见了,周围看得清的众人都不由得轻呼了一声。
正当大家目瞪口呆不知干点儿啥好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起来,随之从四面八方的地下传来嗡嗡的吵死人的一种难听的噪音,像是无数只知了在疯狂的共鸣。
有人嚷嚷着“地震啦!”,吓得众军兵纷纷想四下躲避,但苦于被当官儿的恶狠狠地晃着刀剑给呵斥住队形。
王通也觉得自己在马背上也屁股颠得难受,开始也以为是地震了,本来也想躲一躲,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只能是故作镇静了。
“这是啥东西啊?!”周围的兵丁中有人惊呼道,大家寻声望去,见到从土里拱出来一个个黑色的大甲虫,和欧阳老道手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数量惊人,很快漫山遍野都是黑压压的一片,那种嗡嗡的叫声就是无数甲虫发出来的。
平王的军队开始有些乱了,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因为大家都发现,那些甲虫并没有骚扰道自己,而是方向目的明确的,一起向着对方燕王的军阵爬去,而本军中的欧阳先生不时地挥动一下羽扇,似乎在指挥着甲虫们奋勇前进。
王仁杰也注意到了,还没等甲虫大军涌过来的时候,居然有跑的快的甲虫,竟振翅直飞了过来,撞到军士身上,只听被撞到的兵丁们一声惨叫,那扑到身上的甲虫竟直接在人的身上撕开了一个铜钱大小的血窟窿猛地钻了进去,那人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紧接着便从那人的口中七窍里,又有无数的甲虫钻了出来!
这下儿可把燕王一众人马都吓傻了,一时间哭爹喊娘的哀嚎声四下不绝于耳。
燕公子和王仁杰也楞住了,尤其燕公子,小脸儿煞白,冷汗如同淋浴一般涔涔而下,裤子很快就湿透了,也不知是被冷汗浸湿的还是不小心吓尿了!好在周围的禁军们平日里训练有素,此刻忠君护主,没有一个跑路的,手执兵刃把燕公子和丞相紧紧围在当中,而部下的众将们也都努力约束着手下,虽然跑了一些人,但大部队还是完整的。
王仁杰不会法术,弄不清对方军中怎么祭出这么个杀器来?也不知如何应对,正苦苦思忖对策时,见不远处骑马跑来一个金盔金甲的将军,只是体态比较圆润,不用说,定是先锋官胖子大人了。
胖子急得呼哧带喘的,满头大汗,也不知时紧张的还是累的,要说累,他的马更有发言权。
“主公,赶紧上火攻吧!不然,咱们挡不住啦!”胖子对着王仁杰和燕公子在马上施了一礼说道,又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王仁杰,其实本来就是想用火攻来对付平王的军队的,初心就是觉得自己人马没他们多,那时可以利用的杀伤力大的自然力量除了水就是火了,所以,提前备好了大量的引火助燃之物,此刻都静悄悄地铺设在己方阵营前面的暗沟里。
“好!”王仁杰冲着胖子比了一个大大的赞下令:“火攻开始!”。
胖子领命,躬身一礼,掉转马头回到本部军中,大声呼喊着:“大家开始点火,烧死这些鬼东西!”,在胖子的感召下,众军士个个蜂拥而起,扑向前面的暗沟,把手中的火石打着沟里铺着的干柴和油料,顿时火光冲天,在自己阵营前面形成一道宽约十几里高约丈余的火墙!
这道火墙确实有效地组织了甲虫们的疯狂进攻,铺天盖地的甲虫大军被阻隔在火墙外边,无数的甲虫被大火烧成焦炭,空气中弥漫着被烤焦的甲虫们的奇怪的但又有些诱人的气味,很多人都觉得有些饿了。
还是有为数不少的非要死磕的倔脾气的甲虫们振翅高飞,从火墙上面直飞过来,军兵们即便纷纷躲避或是挥舞手中的兵器胡乱的阻挡,但还是很多人都中标了,被扑到身上的甲虫钻到身体里,然后马上在宿主那里孕育出更多的甲虫,从尸体中纷纷爬出来,又扑向其他的人,甚至连战马都不放过,那些刚开始还神气得不要不要的战马,一批批接连倒下,马背上的将官士兵们也纷纷坠地,咒骂声惨嚎声充斥着修罗战场。
燕公子和王仁杰早被军士们簇拥着躲到了一处高岗上,继续指挥着战斗。待甲虫大军们的攻势放缓以至于只剩下零星的还在到处想找活人咬的时候,令旗挥出,燕王的军队抢先发起了进攻。
随着号角声鸣,燕王的前锋部队,约有万八千人的精干的骁骑军,在勇猛而自信而且还不怎么怕死的胖子统帅的带领下,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比甲虫大军还要迅猛地朝着平王的大阵猛扑过去!
这回轮到王通和欧阳傻眼了!王通看了看旁边的欧阳,见老先生脸上红扑扑儿的,像是扑了一层红粉,不知道的以为精神焕发,知道的都明白这是吓得麻爪儿!
“咋整呀?!”王通恨恨地说道,眼巴巴地希望这老头儿再从手里变出点儿啥灵物儿来,但欧阳只徒然地抖了抖袖子,双手一摊嘴巴一撇无奈地说道:“你看我干啥!我还能有啥好东西不拿出来啊!”。
“干吧!别尽整那些没用的虚头八脑儿的了!”王通咬紧牙关,ww.uknsh.cm看也不看欧阳,手中的令旗也高高举起,当令旗挥下的时候,本军中擂起了战鼓。
王通带军还是比较正统的,平时也是多有训练演习,而且这一路攻城掠地,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哪个不背着多少条人命?早就见惯了战场上的你死我活,说白了,就这么干一仗,人家就跟打工仔朝九晚五的上下个班差不多的感觉,不同的只是受些累、带点儿伤而已,前提是只要能活着回来的话。
战鼓擂响,按流程是应该到放箭的节点了,果然,一众弓箭手一字排开,摆好姿势,弯弓搭箭,犀牛望月,只听传令官一声“放!”,那乌压压地羽箭如同一片黑云一样带着风声呼啸着朝着冲锋过来的燕王的大军袭去!
胖子别看没真干过仗,但不代表他手下的都是小白!那几个副将也都是身经百战过来的,但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一路战功,为啥平白无故地被一个空降的高管,而且颜值确实很LOW的胖子给领导了?但那些将官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能混到这个份儿上也都是出生入死躲少回换来的,都不容易,所以除了努力工作外,也不大想琢磨胖子的背景调查的问题,只是大家的心态都还不错,就是努力地讨胖子的欢心就行了,其中有一个竟然将自己宠了多年的小妾偷偷儿送给胖子的,但没想到,人家虽然胖但并好色,人是留下了,但一次也没用过,除了帮胖子打扫房间、洗臭袜子内裤加上煮面,几个月下来,胖子真的就喜欢上了这个送来的小妾,不是喜欢这个人,而是那女人做的一手儿炸酱面真是味道棒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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