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收老板这批家具的买家,在老板定下这批后就找到了李大牛,李大牛又找了老张头,但是当时老板已经付了钱,东西不得不卖给老板,看着老板空手套白狼一下子赚了那么多,他们两个起了贼心,打算干一票一石二鸟。
自从狸猫换太子之后,老张头逢人便说祠堂不对劲,就是不想人过来查看,三人成虎,逐渐这批东西在大家印象里也就越来越玄乎,只要再等两天,买家把东西拉走,他们两个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要不是庞白发现了那把钥匙,差点也被他们糊弄过去。
终于揭开了谜底,老板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还真怕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毕竟损失点钱事小,要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大概破了案心情不错,老板只是瞪了眼老张头,“你的事回去再跟你算账。”接着摆了摆手,“把东西还我。”
老张头感激涕零地拼命点头,转身推了把李大牛,“还不快去把门打开。”
李大牛哭丧着脸,将享堂的祭台移开,又搬开几块石板,原来享堂的祭台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密道,后面是另一个房间,透过微弱的光能看到,房间里啥都没有,只有一张孤零零的乌木大床,看着确实瘆得慌。
这竟然是一座三进的祠堂,从外面丝毫看不出来,可不知为何竟然把寝堂藏在里面,着实有些诡异。
老张头和李大牛两个,吭哧吭哧地把大床搬了出来。
“你小子可以啊。”孙自强终于反应过来,凑到庞白身边,“庞柯南,你咋知道那锁还在车上?”
庞白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你想啊,他们要来搬东西,开了锁要换锁,那老锁肯定不能随地就扔了,可不得放在车里?一般人没那么谨慎,做这事自己都怕得很,哪还能记得把锁扔了,况且就这两天,所以我估计,十有八九还在车上。”
“牛。”孙自强竖了个大拇指,“早知道东西在这,我们昨天就把这翻个底朝天。”
这小子又开始吹牛了,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腿软得走不动路。
“切,我早知道了,他们把那东西弄走,能放哪?这么大的家伙,放哪里都扎眼,走漏了风声,更加不好办,而且你看这享堂,哪像是放床的地方,肯定还有密室,只不过一般找不到罢了,所以他才敢带我们来。”
几句话一出,庞白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老板都破天荒地递了根烟过来,“不错,不错,这次回去给你发奖金。”
“谢谢老板。”
“呯。”
就在他们闲扯的时候,祠堂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几个陌生的面孔闯了进来,为首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拦住了老张头和李大牛。
“这里的东西,你们不能带走。”
众人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人?庞白望向老板,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档子事,他可管不了。
“李村长,你这什么意思?”老板眯了眯眼睛。
“钱老板,我是为你好,这个祠堂打从我小就在了,从没人敢碰这里的东西,这里邪得很,你这么大老板,这点小钱,就算了吧。”
这老头是这里的村长?看来他跟老板是老相识。也难怪,老板既然在这里有工程,自然这些人都会打过交道。
“算了?李村长说得太轻松了吧,这年头钱不好挣,哪能说算就算。”
“钱老板,我是看在大家相识一场份上才好言相劝,要你真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到时可别怪我。”
老板看起来也动了怒气,一屁股坐在正好搬出来的乌木大床上,“我真金白银买的东西,我怕什么?我告诉你,今天这东西,我搬定了,要想留下,也可以,照着买家给的钱,我一分不多要。不然,哼哼,李大牛白纸黑字卖给我的,你让他去牢里解释。”
村长见老板坐在床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刚要说什么,李大牛一把抱住了他,“叔,算了,由他去吧。”
叔?李大牛,李村长,原来是这层关系,难怪李大牛有这么大胆子敢偷出这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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