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越是试图抓住灵光一闪的念头,那念头就越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两人期待的目光,王放苦思无果,摇摇头,随口玩笑道:“我发现,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饭。”
“切,什么嘛!”两人大失所望,但填饱肚子总没错,三人本准备找间饭店应付下,但秦政说王放晋升潜渊境,必须请客好好庆祝一番,提议去上次聚餐的凤凰居。
?“欸,你们看那个穷书生还在痴缠。”秦政夹了一块糖醋里脊,看戏道。
三楼,吵闹声不时传来:“就这点银两也敢来赎身?你是书读傻了?打发乞丐呢?”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喊人啊!”拳打脚踢之声传来。
王放摇摇头,这书生要是生活在21世纪,只怕会被网红直播掏空身体和家底,大可不必呀!
茶足饭饱,王放正要起身结账,突然尬在原地。他才想起来药浴几乎花去了他所有积蓄。钱不够了呀,他突然开始怀念花呗和信用卡,内心悲嚎:“天呐,我为什么要答应来吃这么贵的凤凰居,街边苍蝇馆不香吗?”
“老王,我吃饱了。”秦政擦擦嘴。
“我也是。”林肖眨眨眼。
“咳咳,吃饱了啊,咳,要不再喝点茶?”王放一动不动。
“都喝两壶啦。”林肖整理衣襟,准备起身。
“大晚上少喝点茶,容易失眠。”秦政也作势喊来小二。
“你们,你们急啥呀!再聊会天,消化一下!”王放连忙拉住秦政。
“坐着可不好消化吧?结完账一起散个步还差不多。”林肖已经喊来小二。
“那啥,凤凰居一会不是有表演吗?”王放大急。
“几位客官,可是要结账?”
“是呀。”林肖撇撇嘴,看着王放。
“对。”秦政也点点头,朝王放示意。
“不是,那啥,我突然肚子不舒服,要不你们先走?”王放抱腹作痛苦状。
“噗,我们再不走,你是不是要拉在位子上了?”林肖突然绷不住,捧腹大笑。
“算了,算了,我怕我们走了你要把刑狱司的令牌都给当了。”秦政取出银子,当即结账。
“你们?”王放被戳破心事,一脸羞赧,激动道:“我这,我这刚刚出门急,忘带钱包了。靠!你们别再笑了,我是真没有赖账!”
“是的,是的,老王家财万贯,光钱包就有七八百个,今天不巧,拿了个空的钱包。”林肖一把抓起王放腰间的钱包,大笑不已。
“那个啥,药浴很贵的好嘛。”王放只得坦白。
“我们当然知道药浴很贵,不然怎么会要你请客吃饭?”
“什么?这么说你们早就知道了?老秦,你什么时候和小林勾搭成奸的!”
“呸呸呸,什么勾搭成奸。”
“那就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滚滚滚,我俩刚才就该直接走掉。”
吵闹声中,三个人缓慢归去。
第二天,刑狱司。
“三位大人,查过那几个官差了,他们昨日似乎都在森和茶馆打牌,并无作案时间。”
“看来还真的不是他们。”王放点点头:“可有旁证?”
“当晚他们定了包房,中途还点了几次酒菜,确实没有离开过茶馆。”
“那么可有其他人接触过他们?”林肖提示道,不能排除他们假手他人的可能。
“当晚除了茶馆的小二,有七个人曾经进过包间,这份是七个人的信息。”差役递过一张纸,补充道:“不过,根据旁证,他们七人昨天同在茶馆过夜,并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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