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很好奇,不知张义山手里的王牌到底是什么。
只有张德帅静静地坐在床沿边,父亲的倚仗他大概已经猜出来了,只等对方亲口说出以验证自己的想法。
“刚才德子说的你们也都听到了,他如今的大领导是管池河。”
居于前方的张义山十分平静,自信的样子为众人打了一针镇定剂,谁能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管池河而来。
“管池河你们不知道?哦,这也怪我,当时也没跟你们说。反正啊,只要见到了他,这点小事没有办不好的。”
张义山与管池河两人之间有过什么交易外人不足以得知,但从张义山信誓旦旦的模样中相信办件小事应该不会太难吧。
众人间的谈论就此而止,张义山让儿子领着他去见管池河,也不跟老潘打招呼,省的碍着了眼。
……
“咚咚咚……”
“谁啊?”
管池河放下手中的文案,他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被别人打扰,所以办公室的门经常被他关着,外头的人无法晓得他在里面做些什么。
“哟,你是……哪个?”
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位中年男性,样子有些熟悉,脑海里却很难搜索出曾今的回忆。
“哦!张德帅的爸爸,我记起来了。哈哈哈……”
管池河看到了张义山旁边忽隐忽现的身影,确认了此人的身份,瞬间记起了那封鲜艳的大红包。
张义山一开始心里有些没底,在走兵之前他可是和这个满脸痘的军官在酒店的宾馆里喝过茶的,对方长得这么有个性自己是肯定能够认得的,但是对方忘记了自己是谁,岂不有点尴尬?
“是啊,是啊,难得管队长还能记起我,哈哈~嗯,我找队长有要事相谈,可否进一步说话?”也不多叨叨,直接进入正题,由此见来,张义山心里也是紧张着急的。
“请~张叔叔里边请。”
开门的那会儿,管池河已经发现了张义山手里拎着的黑袋子,以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门悄悄地关上了,隔绝开屋里屋外的交流。
“管队长,我也不绕弯子,我们是有过接触的,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两人进入房间,张义山寻着茶几旁的檀木制四方椅坐下,趁着对方倒水的时间,将手里的烟放在了茶几上。张德帅已经被他支走了,总不能在这种小事上再让别人说闲话。
“呵呵,叔叔此次前来有事麻烦你啊,希望不要见怪。话不多说,一点小礼物还请队长先收下。”张义山将放在茶几上的烟向管池河推了推,笑容里透着的意味两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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