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亓良他为国鞠躬尽瘁,您为何要治他于死地啊!”太子拦住南宫茂焦急地说。
“你可知,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拿着分给穷苦百姓的钱去胡吃海塞,还为了一亩三分地动用私刑,害得梁氏一家步入黄泉!”南宫茂摘下头山的冕旒放到地上大怒道:“先祖把国交到了我的手中,我理应将它变得更加的强大,要不然这个冕旒就不配在我的头上……”
“父王,那他……”太子继续求情着说:“我从小就是跟着他学习,他就是我的师傅,可否看在我与亓良师徒关系饶了他!”
“南宫笑,你若再这样,就别怪朕把你也关入大牢,叛你一个包庇贪官!”南宫茂指着南宫笑喊着。
“知道了!”南宫笑看着跪在刑场的亓良说。
“时辰已到,亓良你还有什么话想讲?”南宫茂问。
“回禀陛下,罪官没有话想讲……”亓良蓬头垢面地看着太阳说。
“行刑!”南宫茂拍着桌子喊道。
挺着一个装满肥油肚子,身材高大,满脸很横肉,浓密乌黑还睡满灰尘的胡子包住了嘴巴和下巴,宽大的肩膀上扛着一把渗透这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的大刀一颠一瘸的走到亓良的身后,举起那把不知沾了多少贪官污吏的血的大刀。
“姜悍,你为何不开斩呐?”南宫茂瞪着刽子手问。
“回禀陛下,这亓良的膀子上好像有东西!”姜悍又缓缓地放下刀说。
“他的膀子上能有何物,待我去看看!”南宫茂快步的走到亓良的面前说:“姜悍给他松绑!”
姜悍急忙地弯下那粗大的腰灵活的解开了亓良身上的绳结,撕开了他的衣服只看见一滩已经干结的血。
“亓良,你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茂问。
“回禀陛下,罪官昨日在牢中不甚摔了一跤,把肩膀磕破了!”亓良低着头说。
“那你为何不说!”南宫茂大声地问道。
“我怕打扰牢中官爷的工作,所以就……”亓良支支吾吾地说。
“放肆,你在没死之前,你这狗命还是我的,哪容得你伤害!”南宫茂大怒:“你把他的伤口清洗一下,给他上点药!”
“陛下,罪官,罪行甚大,不值得同情,还望陛下尽快了解了我这分文不值的狗命!”亓良大声说。
“你这要求,朕不准,待你清理完伤口再斩也不迟!”南宫茂转身走去。
“你别动,你若在动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姜悍拽着亓良的膀子说。
“姜悍!他要是不配合,你可以揍他,只要不揍死就随你便!”南宫茂坐到椅子上看着那火辣辣的太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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