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姐姐你人真好。”孟稀濯接过牛奶,当着女孩的面喝了一口,喝完,舔了舔嘴上的奶渍,向女孩憨笑着。
女孩看着很高兴,揉了揉孟稀濯柔软的短发,便转身忙去了。
古屿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多幅面孔呢?”
“这是生活必备技能好不。”说着,孟稀濯拿着刀叉,叉起一块烤肉,凑过去,抽着鼻子闻,“好香……”他食指大动,一口把肉吞了,浓郁的肉香和酱香在他舌尖绽放,很快,他碗碟里的烤肉便见了底。
“怎么样?好吃吧。我可没骗你。”
孟稀濯嘴里还嚼着肉,吐字有些不请。
“好奇特的风味,嗯,怎么说呢,就像是你努力奋斗二十年终于达成目标走上人生巅峰一样,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慰,和舍我其谁的酣畅淋漓。”
他不知从哪摸出块白巾,w.kshuom细细地擦着嘴角的油,“我喜欢这样,刚刚离了烤架的肉,还带着浓重的烟火气,滚烫热辣,回味无穷。”
“它的用料和工艺很讲究吧,不然可做不出这种顶级的味道。”
“肉用的是帕米高原上黑牛的上里脊,调料是他们世代传下来的配方,碳是塔格利安特有的特殊工艺发酵的果梨木,还有老师傅细心掌握火候。不好吃才怪嘞。”古屿声音中带着几分骄傲。
谈话间,隔壁桌那几个壮汉似乎喝酒喝得有点上头,一个个面红耳赤拍着木桌,敲着碗碟,唱起歌来——
伴随鼓声起舞,
置世界于身后,
我们将尽情畅饮于杯,
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都铎玫瑰插在她的卷发上,
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乞丐和小偷住在黑暗的森林,
流浪的占卜师啊,
你在水晶球里看见了什么……
歌声雄浑,小酒馆里的人受到感染,情绪高涨,也都跟着唱起来……孟稀濯见状,默默隐在小角落的阴影下。
唱着唱着,一个眼神显然不太好的醉汉一把拉过藏在小角落的孟稀濯,往他手里硬塞着酒杯,孟稀濯连忙推脱,酒水晃荡,洒了孟稀濯一身,醉汉傻呵呵地蹲下,提拉着孟稀濯,口齿不清地嚷嚷:“酒,喝酒,我们的酒可好啦,小孩也可以喝。”
孟稀濯只能傻笑。醉汉却是高兴得很,单手抱起孟稀濯,晃着晃着跳起舞来……
古屿在一旁抱着肚子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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