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喘着粗气,右手握着长刀,左手捂着喉咙大口的喘气,显然没有覃鉴再远处看到的那般从容,身上几处爪痕,衣服早被鲜血染的一块一块,脖子上也有一圈红印。
那是被一只野兽勒住,险些气绝的侍者及时切开的那只巨手的动脉才从得以脱身,要是慢上一点出现了两头野兽同时进攻,就算侍者脱身了恐怕也会被另一只袭击,这种情况下一旦受到重伤几乎等于死刑。
当覃鉴和侍者都以为厮杀再此刻会暂缓僵持一会,一只兽人却打破了这种悬念。
那只野兽一把抓起地上的瘫倒的女性,一手扯住头发,另一只巨手握住两只小腿,犹如抓着一根毛巾的两端,然后就像举盾冲锋一般向侍者冲来!
侍者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魂飞魄散。
这不同等于狄犁的绝望和渺小,这是恐惧!疯狂!人性的黑暗再此刻暴露再满月的癫狂之下!
这是什么!这是地狱吗?究竟什么让你们做到这个地步!
侍者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得动弹,直到野兽冲到了面孔这才反应过来,举起长刀。
下一刻,他又看到了犹如长棍一般横在身前的女子面孔,眼神死寂无神充满着绝望。
“吱。”侍者心悚的怪叫一声,他的刀无法挥下。
下一刻便被撞倒在地,一只巨手立刻按住了侍者持刀的右手,左手疯狂发力,似乎想把女子和侍者同时挤碎。
侍者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无法再说出什么,眼神露出怜惜仿佛此时并不在战斗厮杀而是在与许久未见的女子相约,侍者伸出左手抚摸了一下女人的面容,冰冷刺骨,鼻息也无气息进出,Uw.kansh.显然依旧死去较长时间了。此时侍者才意识到,这些女性早就已经死去了,大概也是倚靠着那个雕像的力量才能保持不腐从而继续“使用”。
同时他看到了女子身后探出的兽首正在狞笑,侍者看出来了,这个人是覃盛,他是故意的!
侍者脸色变得狰狞和刚才毫无战意的判若两人,左手从腰后拔出一把的开山刀,直往女尸体内捅入。
侍者匕首早不知道掉落在何处,这是从鎏酋仓库内找到的少数几把还能使用且最锋利的一把,侍者便携带在身上。
约三尺的开山刀,捅入女尸体内穿体而出,刺入兽人覃盛的体内,原本被抓住持刀的右手立刻挣开束缚,侍者左手撑起女尸以及野兽的身体,举起长刀再次捅入女尸体内。
“啊啊啊啊。”侍者双手绽开,女尸的身体彻底四分五裂,血液犹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覃盛伤口较浅后仰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开始哀嚎,毫无之前的狰狞之色。
“等...一下!”
无数的血液从空中洒落向地面,这便是真正的腥风血雨了。
此时的覃盛眼中看到了另一只野兽,并非老虎豺狼,而是一张人脸,额头凝成一团,动脉疯狂的跳动,双眼犹如屠夫一般,嘴巴张着极大正在疯狂的咆哮。
切开!切开!切开!
覃盛才发出了两声惨叫便被劈的四分五裂,侍者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怒吼还是覃盛的惨叫。
“你们今天都会死在这里!因为你们找死!”侍者还未满足犹如走兽一般冲向兽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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