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一群人类而不是兽人一脸恐惧的看着他,或者说看着他身后。
侍者回过头去,皎洁白皙犹如月光一般的女子正站在他身后,侍者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直到另一侧传来了惨叫声侍者才发现,散发白光的女子身后有一只巨大的透明物体,几乎占满的侍者的所有视野根本无法看清全貌,透过那只巨大生物侍者甚至还能看到满月,不过犹如在看水底的镜月一般扭曲模糊。
那只巨物似乎将整个营地都围起,他看到几个人想冲到营地正门但都被奇怪的扭曲墙壁所挡住。
几只透明的触手从侍者身边穿过,疯狂的肆虐将人群绞杀、撕扯、拍碎,这是一场屠杀,狄犁对人类的疯狂屠杀。
不过侍者并非如此迂腐之人,他们是罪有应得,这不是屠杀,这是判罪后的用刑,侍者在心中默念道。
突然侍者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上方,只见覃鉴背对自己用长刀在墙面上划出一道痕迹随后痕迹扩散旋转变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他慌忙走入其中,回头匆匆看了一眼却发现侍者也在看着他,前者表情变得极为复杂,恐惧或是厌恶,随即便迅速窜入洞内。
好了,我们也该做个了断了,侍者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便抓起一旁的长刀追上覃鉴,走入洞窟之前侍者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少女正面朝自己不知是否正在看着我,随即便走入洞窟。
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覃鉴满脑子都是人群被拍碎的情景,他不敢多做停留脚步越走越快。
他肯定来找我了,那个人,那个侍者,他把这种东西带来了,该死!怎么可能又有一只狄犁!
首里大人,只有倚靠他才有希望,人类是无法和狄犁抗衡的,只有找要首里我就能活下去!
他想起傅式和他说过的话,心中无比悔恨,就算杀死了侍者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全都白费了,首里积蓄多年的力量也会在今天全部消耗殆尽。
覃鉴疯狂的思考,没有办法只有一条活路,即使这会惹恼首里大人也没办法,只有狄犁可以对抗狄犁!
......
洞穴深处,侍者已然看到了洞穴的尽头,一尊白色的武者雕像足足有一丈多高,那便是侍者最早所看见的有灰白色岩石雕刻的异界雕像,洞穴两旁燃着不灭的灯台一路铺向雕像,下方跪坐着一个人影。
“你来了啊。”,覃鉴背对着侍者说道,似乎没有慌乱的神情。
“你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覃鉴。”,侍者吐出一口血痰说道。
“由于男女数量相差太大,才出现这种情况,我为了稳定鎏酋部落选择了暂时性的无视,纵容了覃盛他们的所作所为”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已经不重要了!”侍者粗犷的喊道。
覃鉴并不予理会依然自顾自的说道:“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一切都是我这个首领的责任。”
覃鉴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但是!我已经与大家们商讨过了女性人权的问题并打算施行,他们都同意了,他们也不愿意再过这种疯狂的日子,他们更愿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仅仅只差一步!仅只要再过一段时间!鎏酋的阴暗面将会彻底消失,Uw.uknsh.没有人会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他会发展为村庄、集市、城市!我们可以在这个腐化的世界继续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是吗?那真可惜了,鎏酋已经不存在了。”侍者故作嘲弄的说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吗?”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这不是私人恩怨。”覃鉴不为所动的站起身来,高举长刀:“我以首领的名义将鎏酋的一切都献给你!首里大人!”
一阵狂风从洞窟尽头吹来,空气中充满着海水特有的腥味,虽然洞底的尽头什么都没有。
风压极大,侍者连忙俯下身子想抓住身边的岩石,此时才发现双手的袖口已经湿了,是雨。
侍者抬起头一看,原先四周的灯台和雕像早已不见踪影,天空中滔天的殃云铺满了整个天空,闪电在云层中不断穿梭,暴雨肆意的淋在侍者身上。
地面的岩石变为了木制的甲板,侍者粗略的看了看四周这是一艘宝船,样式与侍者认识略有差异显然也是异界之物。旁边就是惊涛巨浪,不停的拍打着船身,水花从船沿泼洒上来比雨水还要密集,船只以极度危险的角度倾斜着,在四周涌动的海浪面前仿佛随时会被吞没。
甲板的另一头站着一个身披奇怪板甲武者单手持刀将长刀靠在肩上,当他转过身来的同时恰巧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侍者得以看清头盔中的人脸,那是覃鉴的脸,他穿着那具雕像中的铠甲,神情肃穆。
“这不是私人恩怨,此乃是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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