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哥你该不会是谢家人吧?!”
林濡突然想起这种可能,心中顿然大惊,一脚刹车直接踩下,险些让后排的二人腾空飞起,好在点的不是很猛,车速也只是由九十迈降至七十迈左右。
听闻某些世家大族会将自家子弟外放几年,任其在外历练数年,生死不从过问,待时期一到,再遣人召回。
别的家族不甚清楚,但是谢家,此传统一直未变,指不定你在街上遇到的乞丐,就会是某位不知名的谢家子弟。
“爸!你干什么呀!”
“我这不是有点激动吗”
林濡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慢慢将车速提起,对着后视镜歉意一笑。
“你激动个什么劲啊,寒天哥不是都说了嘛,只是去走亲戚而已,听清楚了吗,是走亲戚!”
林若洁双腮鼓起,气呼呼冲林濡耳边喊道,考虑到林濡是在开车,声音也不敢太大,怕影响到正常行驶。
林濡自知理亏,连忙赔笑,安慰起自家女儿。
“能跟谢家有亲戚关系的,非富即贵,小哥可是谢家旁系子弟?或是母亲外嫁?”
“爸!“
“好好好,我不说了。”
听着他们父女二人争论,萧寒天本想解释一二,奈何始终插不上嘴,也只好叹息作罢。
谢家之事他是真的一概不知,此次前来也只是持李易安手书,请谢令姜前辈暂且收留几天而已。
可联想到萧寒天极有可能为谢家人,林濡的心思不禁活络起来,女儿总不能跟着自己受一辈子罪,日后也有可能所遇非良人。
若是能将萧寒天与若洁撮合成,自己也能心安,从一路上萧寒天的言语举止来看,颇有君子之风,不失为择婿最佳人选之。
况且就算不是谢家子弟,这股风雅之气,也非寻常人家所能教导而出。
……
“我们到地喽,这就是谢家大宅,能从正门进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像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估计是没这福气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knsh.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林濡将车停于路边,依靠着车门,默默点上一根烟,林若洁则双目露出精光,欣赏着正脊两端的吻与戗脊脊端的神兽。
萧寒天登上台阶,叩响门栓,随即后退数步,静待主家开门。
不多时,侧门缓缓打开,一仆人装扮的男子从中探出头来查看。
见是门外有人拜访,快步朝萧寒天走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询问起三人的来意。
林濡赶忙将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用鞋尖踩灭,从兜里掏出烟盒,上前就要递烟。
却被阍侍笑着推回,林濡也是尴尬,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站于原地搓手赔笑。
阍侍斜眼盯着地上还未熄灭的烟头,眼神中多了几分轻蔑,笑容也渐渐收起,向三人下达了逐客令。
“三位若无要事,还是请回吧。”
萧寒天轻拽林若洁的衣角,示意她看向地上的烟头,林若洁羞燥得脸颊通红,急忙小跑过去拾起烟头,弯腰向阍侍道歉。
阍侍微微点头,摆手示意无需如此,语气也舒缓下来。
“这里并非旅游景点,是私人住宅,几位若是想要观光,想必是走错地方了。”
萧寒天抱拳施礼,从怀中摸出李易安的手书,交与阍侍。
“奉家姊之命,前来拜会谢令姜前辈,还望周转告之。”
阍侍接过书信,本以为是普通的拜贴,正欲婉拒,却猛然睹见上面的印戳,态度瞬间恭敬起来。
“贵客稍安,容我进去通报家主,万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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