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樱花的主人并没有接过这把长剑,而是突然问道:“有酒吗?”
小江笑了,问小江酒在哪里就仿佛问他姓什么似的。于是下一刻,他们就在一间小道观前了。
樱花的主人惊讶的望了望小江,道:“刚才你睡在庙里,现在却来了道观,莫非你出家了?”
小江笑了:“你要喝酒,这里有酒喝。”
“道观也有酒喝?”
“平常的道观当然没有酒喝,但是古风道人的道观里,当然有酒喝了。”
“你说的是无酒不欢、无赌不欢、无友不欢、无色不欢的古风?”
“当然是他。”小江说他的时候,眼睛深处竟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人们都说他颇有秦汉古人之风,古风这个名字当之无愧。”
小江笑了:“在我看来,古风这家伙就是个古怪的疯子罢了。”
樱花的主人莞尔一笑,和小江一同踏进了道观的门。
进门后,小江面色古怪的停下了脚步,才舒展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我一共见过你三次轻功,赏花一次,庙里交手一次,进道观门一次。我实在不敢相信,三次差别有那么大。”
“哦?”
“赏花那次,你的轻功已集合了江湖上十三种轻功的精华;刚才进门那次,更是有了返璞归真的意思。就以刚才跨进庙门那几步而言,相信再厉害的高手也休想找出一丝破绽。可早上在庙里交手的时候,你的轻功虽说不下于当世任何一位轻功名家,但是步法比起另外两次,就像刚会走路的孩子。”
小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你的轻功就和你的剑法一样,明明都是绝对一流不下当世任何一位高手的,可为何那些二三流庸才都能做到事情,你却做不到呢?”
“因为她武功不错,人却错了。”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是你个疯子。”小江眉头虽未展开,嘴角却也多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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