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川单膝半跪，一手扶着有一手宽狼厥剑，一手拉起爬倒在地的蒋楼。大雪里，喘着粗气哈哈笑道，“蒋楼，你今天又输我半招。”
蒋楼默默爬起，“我败了，明日继续。”说罢转身朝草屋走去。
“哎，你等等我，你别先一个人偷吃兔子肉啊，我去拿酒。”
两人大快朵颐，秦少川突然说道，“蒋楼，我被推免要去关凉学府了。”
蒋楼闻言倒酒的手顿了顿，沉默一会开口道，“嗯，好事。”
“嘿，你这祝福说了又好像没说一样。”
两人碰了一杯，蒋楼问道，“要去多久。”
秦少川吧唧了下嘴，“我琢磨着学府毕业争取直接参军，能不能回来倒是不好说。”
蒋楼无言。
次日早晨，蒋楼备好马送秦少川上路。马行未远，蒋楼喊道，
“秦少川，你好好说，到底还有几招。”
秦少川驻马回头，微微一笑，“就半招。”
“下次，我要赢你。”
秦少川拍马上路，笑声狂豪，大声回道，“你最多赢半招。”
蒋楼看着曦和日光下一人一马拉长的影子，手中的剑紧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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