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见白琳不吃东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大城市的姑娘精贵,嫌弃我这种粗汉子没文化、一股穷酸气,没办法,谁让这穷地方娶不到媳妇呢。
“娶不到媳妇,你们就能丧尽天良、为非作歹吗,这都是你们的借口。”
“随,随你怎么说,对我来说,传宗接代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怪,就怪那个骗你来的人,再说,给你好吃好喝,怎么算骗你了,这也不打听打听,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陈万年力气大、干活快、能吃苦,跟着我,不会受欺负、不会亏着你。”平时话不多的壮汉吞吞吐吐讲了一堆,浓眉大眼,脸部轮廓刚硬,略有几分杀气。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白琳以手扶额,感觉头痛欲裂。
她昂着头,举目四望,眼神中透着疲惫和憔悴,她内心呼喊着“张成”的名字,他真希望他能奇迹般出现,将他救走,但她知道事与愿违,在情急之下,不争气的泪珠掉落在被子上。
“怎么又哭了,刚才你都看见了,大娘们像戏弄你,我为你出头,都把他们赶走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你就跟我好好过吧!”
“给我出去,出去!”白琳推撒着,她奋力抵抗着,无法忍受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外面一个老女人坐不住了,对着里屋发了一顿牢骚,白琳还是隐约听明白大致的意思,就是“天色也不早了,赶紧把该办的事给办了,别墨迹。”
壮汉装作没听见,静坐着,眼神露出怜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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