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汪川对不上这个声音是谁。
“我是涛子啊。”涛子拔高声音说,像是对他强行唤起记忆。
听到涛子这俩字,他的记忆箱子打开了一点。只是没想到他会给他打电话。
“好久不见了。”汪川跟他寒暄。
涛子,省城人,以前混过江湖,这两年消停下来,人不坏,面相凶悍,人见他即怵他两分。
“好久不见,我说你来省城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涛子讨伐他
汪川说:“我来这办点事就走。”
涛子说:“来都来了,出来喝两杯。”
汪川想了想应承下来。
好七得很龙虾店在这片烧烤摊里并不出挑,夜市时间也客满为患。
汪川走过来就看到高高举起的那只肥手,一块硕大的手表在手腕反射着灯光,不发现他都难。
汪川走过去,坐在小塑料凳上,涛子旁边有两个和他关系要好的兄弟。
涛子说:“虫子、二哈。”
虫子、二哈齐声说:“三哥好。”
汪川跟他俩打招呼,面前的一次性塑料餐具拆开放好了。
涛子启开一瓶乌苏,说:“三哥,你这来省城咋悄悄摸摸的呢?”
汪川只好重新解释一遍他来办完事就走。
涛子不管这个,豪爽地跟他碰杯一口干了。
汪川熟悉他这一套,也端起酒杯干了。
虫子和二哈马上一边一个给他们满上。
涛子又举起来了杯子说:“三哥,当年不是你拉我一把,我就进去了。”
汪川说:“那是你自己本事好。我不敢居功。”
涛子说:“许久不见,三哥又开始文绉绉的了。”
汪川说:“我说大实话,你别拾掇我,”说完把杯子中的酒干了。
二哈很快给他满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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