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川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醒来,发现自己睡着了有点发懵,他侧身准备起来,腹部的疼痛告诉他,不是轻伤。
上次买的跌打损伤的药还在,他捂着肚子,勾着身子去到卫生间,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伤,肚皮上青了一大块,因为他在被打的时候肌肉紧张,现在连带肌肉也很痛。
如果肚皮硬起来,肚子上就像是趴着只千年老龟。
他忍着痛上完了药,痛得蹲下缓了一阵。
汪川莫名其妙的自嘲地笑了下。
这算承蒙厚爱了。
但汪川却松了一口气。
上完药汪川回到电脑桌边,屁股还没坐稳,电话响了,他走过去一看是涛子。
“三哥。”涛子那边有点吵。
“涛子什么事?”
“是这样,有几个老朋友听说你来省城了,一直叫我组局一起聚聚,我问问你的意见,出来吗?”涛子在那边为难道。
汪川没想过和老朋友们见面,他说:“算了吧,这么多年不见早没啥共同话题了,追忆往事有点伤感。”
涛子:“这样啊……”
汪川知道他架在这里了,强调自己的想法:“我就不去了,我这边还有点事,不聊了。”
汪川习惯地往兜里一摸,没烟了。
他忍痛伸直身子,深深吸气,出门买烟。
夜晚的省城,华灯闪烁,美不胜收。
他无心欣赏,在小商店买了烟,他没急着回酒店,行至天桥,他点燃烟也不抽,站在天桥上看着桥下的车水马龙,一阵发呆。
天桥上有已经喝醉的年轻人,扶着桥呕吐,他避开喝醉的人,离开天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省城这几十年变化很大,从小楼到大厦,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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