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半是喜半是忧地回:“明年毕业,现在他们出来就业压力大呢。”
汪川安慰他:“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也不用太愁。”
亮子瞟了他一眼:“川哥你是没孩子,有孩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不纠结这个,汪川换了个话题,问:“杜哥你知道不?”
亮子微微愣神,说:“这个事情不好说。”
汪川明白,说:“今天平乐镇都在讲这事,你们一个厂的都没有议论吗。”
亮子说:“工厂出这事,就扯皮吧,怎么弄?目前没有谁知道怎么回事。”
汪川说:“不说别的,杜哥那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亮子也不跟他藏着掖着,说:“杜哥这个人,性格比较暴躁,大家都不怎么惹他,而他又好赌,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没几个不赌的。这人啊,凡是沾了赌这一个字,就容易不幸。”
亮子说完,摇着头加深他的说法。
汪川表示赞同地看着亮子,示意他接着讲。
亮子说:“听说杜哥这几天赌运不好,一直输,而赢他钱的夜猫又长年跟着他混,有句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在他俩这这句话是成立的。但是杜哥昨天只上了上午的班,下午晚上都休息,他正常休班,你能说他什么异常?”
亮子说的话,汪川记得清楚。
夜猫出事和杜哥有没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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