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红裙红妆,衣似烈火,人似骄阳。
酒徒在这一片烈阳后嘿嘿的傻笑着,缓缓去后面拾起了刚刚丢下的酒壶,轻轻在耳边摇了摇,好像酒壶里还有那么点酒底,径直向自己的嘴里倒去。酒刚入喉,酒徒的耳朵便被两根青葱玉指狠狠地捏住了。“倒霉汉子就知道天天喝酒,四守令也不知道用,一个人打四个,呵呵,好大的威风。”那手的主人声音一改刚才的清脆动人,不知为何变的泼辣了些。
“哎呀……嘶,贼婆娘你可轻点,老夫还是要点面子的,这大理的四位高手在这,不得这般失礼。”酒徒手里还攥着酒壶,只得慢慢的去扶那只抓着自己耳朵的手,边吃痛边求饶的样子,哪还有刚才临危不乱力敌三人的风范。
“贼汉子,有外人在,回家再跟你算账。”这抹黑夜骄阳人随声动,两只如火苗的袖子轻轻一舞,夜空中好似下起暴雨一般,无数密密麻麻的银针飘飘扬扬的洒向场间的三个黑衣人。
刚刚被各拆了一招的两人纷纷向那黑袍弓手身后撤去,那弓手也向这边近了近身,用手中的朱木长弓挡下了第一批飘洒的银雨。然而银雨仿佛是天上落下,无根无尽,黑袍弓手先是护了二人,后随得二人相助挡掉左右一些漏掉的银针,却不知是刚才连出六失动了真气还是这银雨着实太急太密,稍稍有那么些力有不逮的感觉。
“暴雨梨花现雨花,好凌厉的手段。”黑袍人牙根紧咬,不知觉间身上已被银针划出不知多少细密的小口子。那袭红裙的主人咯咯笑道“怎么,你们欺负奴家的男人,就不许奴家讨些利息回来?”火光下映着她细细的眉,眉下一双丹凤眼眼角含霞,娇娇的嘴巴此时微微上扬,一副美娇娘的样子竟是把身边的酒徒看的忘了喝酒。
“雨花姑娘好俊的手段,今日就领教到此。不过我叶榆城此次高手尽出,定不会空手而归!”
似是那九柄柳叶飞刀的主人,听这嗓音似乎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随着这声音突然出现的还有两张薄薄的天蚕丝网,疾疾的挡在狼狈的三人前面,遮下了这密密的银雨。那两张细细的网飘忽忽的突然出现,又飘忽忽的突然消失,网后的三人也都不见了踪影。雨花与酒徒见在背后的最后一人终于动手,本在暗暗警戒,听完这句话却突然惊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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