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枪!
我猜到了射击在我腰部的是什么东西,奈何麻醉药太过强烈,强烈到我根本就来不及运气将药效从我的体内排除,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
我被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泼醒,甩了甩头睁眼看去,面前站着三名皮肤黝黑的家伙,自己则是被一根铁链拴在一把实木椅子上,稍微挣扎了几下,发现这铁链还挺粗,根本就不是靠蛮力能够挣脱。
他们见我醒来,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话,半晌后见我没有反应,站在我最右边的家伙居然走过来甩了我一个耳光!
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当刺痛感从面部的神经传达到我的大脑中枢系统的时候,我只觉得一股无尽的怒火油然而生,狠一咬牙,运气想要将铁链崩断,可惜我低估了铁链的强度,且别说铁链,就连屁股下的椅子都没法震坏。
“哈哈哈哈。”
他们似乎见我没法挣脱,哈哈大笑着,扇脸男还拿他的臭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感觉自己已经怒不可遏,想着既然手不能用,至少脚能走吧,于是想要起身用脚将他们踹飞,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被铁钳紧紧铐住,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都无法办到。
该死,这群人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我看出来自己暂时无法挣脱,咬着牙怒喘了几口气,慢慢将心情平复,不让恼怒的情绪影响到自己的思考能力。
“瓜拉加诺,别卡尼萨加瓦九九九。”
扇脸男拿手托起了我的下巴,上下看了看我的脸,回头冲自己的同伙呱啦呱啦说了几句话,接着手指一用力,竟是将我的嘴巴撑开,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另一只手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心里是想将进入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却没想到随着嘴巴的闭上,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将扇脸男塞进我嘴里的东西给咽了下去。
扇脸男他们塞了东西后就离开了。
我感觉自己吞下去的是一颗胶囊,干呕了几下,奈何被拷在凳子上没法吐出来,也不知道胶囊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有没有毒,真气虽然能够解毒,只是想要解毒,就得先让毒素蔓延到血管当中,才能用真气将毒素逼出来,胶囊入口,还没有被胃液给分解,暂时还无能为力。
既然扇脸男他们已经走了,我又试着挣扎了一下,才发现屁股下坐着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木凳子,而是一把铁凳子上面垫了块木板。
全套铁锁将我困住,他们还真看得起我,关键拷在手上的铁链还绑地非常结识,想抽都抽不出来。
我略感无奈,放弃了挣扎,开始观察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间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间,四面是木质的墙壁,墙上开着一扇窗户,月光投射进来,将里面照得透亮。
“啊~啊啊~”
忽然间,我的脚下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尖叫声转瞬即逝,紧接着传来的是一个人的大骂声和一个人的哀求声,两人用陌生的语言交流了一会儿后停息,再然后,只剩下了声声舒爽的呻吟传来。
我不清楚下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能够猜的出来,下面还有其它的房间,这里囚禁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
我无法从铁锁中挣脱,暂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点子能够出去,也知道那帮人将我囚禁在此的目的是什么,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修炼,想着等到实力提升,或许能够挣脱锁链也说不定。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在修炼当中度过,他们时不时会派人进来,要么给我喂一些面包乳酪之类的食物,要么掰开我的嘴,将胶囊塞如我的口中。
我曾不止一次想要将药丸含在嘴里,等他们走后再将胶囊给吐出来,奈何被人强塞入嘴里的东西根本不受控制,一旦闭上嘴巴就会自动顺着咽喉滑落下去,倍感无奈。
开始的时候,药丸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就好像它只是一颗普通的保健药品。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总算只知道了这颗胶囊里面藏着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因为在第五天的时候,他们还没过来,我的内心就迫切的想要吃下一颗胶囊,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就像是体内荷尔蒙增生时想要找个出口发泄一般强烈,乃至更甚。
这世上唯有一种药物能够使人产生这种反应,那就是毒品。
尽管我不知道他们喂我吃下的是什么毒品,但当那股强烈的渴望冲击着我全身每一根神经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染上了毒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