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旧魏历一十八年秋,魏帝久病驾崩,立遗诏传位于太子。
二皇子魏阔与其母“烧遗诏·斩太子“叛逃北部联三方诸侯另建新魏。
丞相赵启拥三皇子登基,昭告天下,谓之正统。明拥新帝,暗掌大权。
眼见皇权旁落,旧魏大势已去。各方诸侯纷纷起事,高举天道大旗。以讨伐贼子为由,称王称帝。
自此旧魏大地一分为六,混乱不堪。
山间地头中尽是辛勤劳作的精壮汉子,几颗百年大树下纳凉的有须发花白的老者,也有嬉戏调皮的幼稚小儿。村子里白墙黑瓦间不时的有一柱柱青烟冒出,各家庭院里的妇人姑娘们也都忙碌的做着事。唯独有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躲在书院外的草垛里,时而跟着书院里朗朗的念书声吟上几句“人之初,性本善”,时而捧着泛黄的武术功法一边翻看一边上蹿下跳。
正当毛小子手持木棍练习剑法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又刺耳的敲锣声。
白家祠堂前的空地上一队手持锋利长矛的兵卒整齐的站着,在他们身前是一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个精瘦的男人,一身甲胄架在他的身上显得极不相称,就好似这身甲胄是他从战场上捡来的一样,全然顾不上挑选尺码,凑合着套在了身上。
“我乃是参军校尉刘长寿,教你们族长召全族人速来此处”刘校尉说完一抬下巴,趾高气昂的看着面前的老弱孩童。
几个嬉闹的小孩见此情形,顿时扔掉了手里攥的泥娃娃各自慌忙跑走,边跑嘴里边喊着“不好啦,不好啦,当兵的来啦,当兵的来啦。”
草垛里的毛小子听闻嘈杂,心想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便将木棍顺手别于后腰窜上了草垛。一个箭步跃上了书院屋顶,踩着瓦片跑了过去。当他猫下身子伏在祠堂屋顶的时候,发现村里人也都匆忙的赶了过来,另一边是一队凶神恶煞的兵卒。心生奇怪,想着莫不是天下大乱,战事波及到了这偏远的小山村?。
站在人群前的长者捋了捋胡须赶忙拱手作揖“军爷,草民正是本族族长白敬贤,不知军爷有何吩咐?”
刘校尉瞟了一眼他,抬手命人扶他下马。那知刘校尉没踩稳,从跪伏在地的小卒身上滑了下来,摔了个踉跄。村里孩童纷纷捂肚嬉笑,几个年纪轻些的汉子也差点没忍用手捂上了嘴。
“咳咳,你就是族长?”刘校尉咳嗽了两声说道
“草民正是”
“全族可否到齐?”
“军爷,到齐了到齐了”族长连声答道
“好,白姓族人听旨”说着刘校尉从怀中小心的掏出了圣旨,一脸正色的诵读着。刘校尉身后的一队小卒咚的一声整齐的跪在地上,震得地面烟尘四起。小山村里的众人那见过这等场面,别说圣旨了族里几代人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每年秋末收皇粮的县吏了。村里众人吓得连趴带跪的赶忙伏地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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