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很软。很舒服。
但我却笑不出声,只能够用僵硬的笑容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就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此刻他正一脸严肃的盯着我,如果我表现出任何小孩子的神态,恐怕他都会立刻做出罪恶的事情。
只能够用那已经开始固定的诡异笑容看着他,被一个小孩子用诡异的目光盯着,这负责人感觉自己仿佛乱入了什么恐怖电影之中,这诡异的小女孩就是那些恐怖电影中常有的,带来死亡的死神……
将脑海中奇怪的想法丢掉,他紧紧地盯着我,希望我能够开口。
我尝试着想要运动肌肉发出声音,但已经没办法运动了,只能够僵在那里摆出已经没办法改变的诡异笑容。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呆在了那里,互相等着对方开口,场面有些尴尬。
最终,还是他先忍不住了(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先挥挥手让两侧的打手散了下去,轻声道:“阁下是感染者吧?”
他身侧的筋肉大汉已经离开,我再次用力控制肌肉,却依旧没有恢复过来。
一直让他等着也不太好,我只能继续保持那个笑容点了点头。
“阁下想必也是有求于我们吧?我们城海会虽然不是什么顶尖的大势力,但在这海城还是有一些势力的。”
城海会不是什么顶尖的大势力?
我真想一口痰吐到他脸上,看着他后仰的动作,这明明就是显摆!
谁不知道五环以内海城管,五环以外城海管?能够被海城默认的极道组织,那能是普通的极道组织嘛?
或许是因为其他感情的原因,恐惧的心情开始逐渐平复,已经能够操控脸上的肌肉做出其他表情了,但想要发声的话,应该还要等一会儿。
见我没有回答,那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阁下对我城海会也没有敌意,否则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了,虽然使用了自己的能力作弊,但我们赌场却也能‘刚好’获得不菲的利益,阁下是何人?想要做什么?”
“你知道,薪火么?”
我干笑一声,沙哑的声音硬生生从嗓子眼憋了出来。
心中一狠,反正薪火的首领之前不也是问我要不要和她走么?我扯来薪火的名头用一用应该也不打紧吧?毕竟薪火的势力现在还在维叙蒙特,离海城还远着呢,怎么能够知道在海城市大新村有一个小女孩用他们的名号招摇撞骗?
“薪火?”
男人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薪火这个组织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哪怕是目前世界上最推崇卡里默俄病症力量的斯卡密教会都只是默默地发展信徒而已,薪火可是第一个敢明面上同一个国家发起战争的感染者组织。
薪火的人,都是一帮疯子。
这个概念已经深入人心,男人不由得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如果是薪火的人的话……倒也说得过去,毕竟那个组织都是一堆怪物……
只是薪火的势力不应该在卡伦卡亚么?薪火的人来到了海城,难道预示着什么事情?
罢了,这些东西也不是自己应该想的。
“我只不过是薪火的余烬罢了,现在只想到这安静的地方找个差事。”
声音沙哑,仿佛杀菌在缓缓摩擦。我可没有说谎话,薪火的余烬,那不就是一些柴火渣子么?没毛病啊?曾经我也是有机会加入薪火的,拒绝之后可不就成为一堆柴火渣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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