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二天,我姐给我转述了那天晚上的诡异情况。
那天到家之后,我们姐弟俩窝在火炕上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正是我们最爱看的白眉大侠,按说平时我看到这些的时候都是热血上涌,边看边嗷嗷的在炕上翻滚学里面的打斗场景,但是那天到家之后我姐说我竟然难得的没什么动静,没过一会儿就嘟囔着困了自己钻被窝了,我姐乐得清静就继续自己乐呵呵的看起电视来。
不过我睡着没一会儿我姐就觉得我不对劲了,我一直在被窝里乱动,把被子都蹬到了脚底下,我姐怕我着凉给我盖了好几次,终于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蹬开被子后我姐忍无可忍打算给我抽醒了。
我姐说她手刚扬起来还没落下,这里我保持怀疑态度,以我姐的秉性,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估计这一巴掌大概率是结结实实的落在我身上了,话说我姐说这巴掌还没落下,就听我嘟囔“好黑啊,姐,开开灯”。
不管我姐怎么彪悍,那也是亲姐弟不是,听我这么一说,估计我是做了噩梦,就打算把我抱紧怀里。但是我姐说当时他刚抱起我的头,就感觉不对劲了,我满头大汗,而且体温非常的高,就像是发高烧一样,而且最恐怖的是,我姐抱着我的头放在腿上的时候满手都是我的头发,我满头的头发一碰就掉。
我姐当时也不过是个小学生,当时就吓哭了,不得不说我姐打小这嗓子就好,哇哇的一哭,就被隔壁的大娘给听到了。
我家是村子里难得的双职工家庭,平时家里没大人,就只有我们姐俩,隔壁一听到我姐哭的撕心裂肺的就知道出事了。当时村里特别淳朴,大门都不关,人人都能进院子,隔壁大娘闻声赶到我家,就看着我姐抱着我哭的比中午吃席的那家都惨,大娘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摸了摸我,就赶忙去叫人来帮忙。
当时来的人里有村里的赤脚医生,那赤脚医生连着给我打了针用了药,折腾到晚上我老爹都回来也没见我体温下去,头发倒是先掉完了,这医生也是着急的直挠头,恨不得把自己也挠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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