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其有的人啊,不会到处去张扬,何况又是这么恐怖而又恶心的画面,这有什么可去宣传的呢?
别人问你见过鬼吗?然后你回答说,见过,他们现在正骑在你脖子上用断掉的胳膊戳你后脑勺吗?
说实话,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看到这么多的鬼灵,可能我真的天赋异禀,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可怕,只是觉得好奇。
晚上回到宿舍,麻杆在喝完整整一杯白酒之后,终于不省人事。对于喝完那一杯白酒,麻杆有着深深的执念,也许那一杯白酒就是麻杆的一道关卡,喝了那一杯酒,就是闯过了一道关卡,那杯酒可能就是成熟的标志。
宿舍里麻杆嘟嘟囔囔的睡着,小浣熊不愧是信江人,酒量没的说,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把跟我们喝酒当回事,只有麻杆一直想要跟小浣熊过过招多喝几口来证明自己的酒量,然后结果就是小浣熊一晚上除了说话和拿烤肉,酒杯就没有停下过,那感觉就跟我们去咖啡馆喝咖啡一样自然。小浣熊回到宿舍先是脱了个精光,然后换上新的睡衣,接着端着洗衣盆又去阳台上洗衣服了。
左佳看着小浣熊蹲在阳台上吭哧吭哧的洗衣服,沉重的拍了一下额头。
“他这是洁癖还是强迫症?”
左佳的酒量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完全一副清醒状态。躺在左手摆了摆,右手打开手机开始玩手机。
“我给买个洗衣机吧,他一直这样,他能受得了,我看着也受不了。而且咱们四年时间,买个洗衣机放宿舍用蛮划算的。”左佳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架子上跟我说,边说左手又摆了摆。
“你是富二代,你想买就买呗,买上我们还能沾光。”我回应了左佳一句,假装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去。
一开始我没注意,当时左佳这左手时不时的摆动,第一次我以为是在驱赶蚊子,第二次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如果再来一次应该就不是打蚊子或者凑巧这么一说了。
我和左佳的床位正好对角,他靠着床架子鼓捣手机,我就靠在我的床上假装看手里的学校手册,眼角瞟着左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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