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爬下鼎,双脚站在地上,双臂搭在缺口上,头伸了进去。
猴子趴在缺口上,无声无息,过了一会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从鼎里传了出来,我们虽然物种不同,但感情此刻是相通的,那一声嚎叫,带着一丝绝望和悲哀直达听者的内心。
我们几个安静的站在一边,那猴子哀嚎了好一会儿,然后坐在了地上,我看着猴子身上的血水,心里纠结又内疚。
身后有人捅咕我,我扭过身一看,是张团,她红着一双眼递给我一个手帕和一瓶矿泉水。我结果手帕和水,揉了揉张团的头,走向了坐在地上的猴子。
“刚才对不住了,我们也是不了解情况,才成了这个样子。”我用矿泉水打湿手帕,一只手扶着猴子的脑袋,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给它擦血。
“安爷安爷,给你这个,我天天带一把。”小浣熊说着递给我一把创可贴。
“你整天带一把创可贴干嘛?”我诧异的看着小浣熊问。
“男人嘛,免不了磕磕碰碰,创可贴随身带着总没错的。”我看着虽然皮肤黝黑,但是明显细皮嫩肉的他不由的对他的发言表示了怀疑。
猴子清理之后,我用张团的刀把伤口周围的毛稍微刮了一下贴上了创可贴,这样,多少我心里有了一点点自我安慰。
这猴子是有灵性的,从我打开缺口让它去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现在我给他包扎伤口,它也是安安静静的随我摆弄,完全没了之前那凶恶的样子。
可能是一下子放松下来了,猴子动起来是七瘸八拐的,感觉浑身上下都在不得劲,等我给它包扎完了,它看着我指了指鼎又指了指它。
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鼎,那猴子点了点头。
这次有了它的首肯,我们终于能知道鼎里面的是什么了。
我扶着缺口,半个身子探进了鼎里,鼎里那个黑色的影子团在正中间,我踮着脚半个身子趴在鼎里终于够到了它,一入手,是尖刺一样的手感。
我用手指捏着其中一根尖刺慢慢的往外拉,黑影看着不小,不过拉起来却是不太重。随着黑影被我拉过来,哗啦啦的声音从黑影下面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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