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先生?我,我没看错吧?”伊恩此时的震惊不亚于看见老母猪会爬树,竟是忘了自己还被挂在树上
“嗯,你看错了,而且看见了你不该看的东西”疫医全身黑气涌动,迅速侵入怪物体内彻底泯灭了它的生机
“不!埃里克先生,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个瞎子,我是个哑巴!”伊恩顿时慌的语无伦次,现在的埃里克先生感觉那么的陌生
他整理一下自己的黑袍“你看见什么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管”
疫医并指如刀,轻松的就把捆绑伊恩的绳索割断
“哎呦”伊恩毫无意外的一头扎进泥里
“对不起!埃里克先生!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到处乱跑了!”
回过神来的伊恩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鼻涕眼泪开了闸一般向下喷涌,混着脸上的泥土显得无比滑稽
一边哭一边在疫医的黑袍上疯狂摩擦
“噫!”疫医一脸嫌弃的把伊恩推开,整个人有种吔了屎的感觉,要知道那一身黑袍外加面具可是和他的皮肤长在一起的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疫医找了个木桩子坐了下来,一脸严肃的盯着伊恩(别问我怎么看出是一脸严肃的)
伊恩紧张的把手在裤子上抹了两把
“那个…埃里克先生,在您睡下不就我就听见草丛里有奇怪的声音,没忍住就过去看了看”
“紧接着我就看见一滩烂泥朝我扑了过来,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我看见了先生您脚底下的那只怪物”
“再睁眼就是刚才了”
疫医略做沉思,突然发现这件事里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谁把你绑起来的?”
伊恩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应该不是沼泽怪,我依稀看见它被怪物吓跑了,可是那个怪物…不可能吧?”
疫医撇了一眼脚边的这坨不可名状之物,眼角一抽
等这东西学会打结,他大概已经研究出怎么解决瘟疫的问题了
“不可能是这玩意,如此看来应该是有人把你绑起来的”
“这个人明显没有善意可言,但是把你吊在那里有什么意义吗?”
疫医把伊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一头不错的金发,除了眼睛比较有神之外都很平庸的五官
排骨似的小身板再加上一看就是自家缝制的粗布衣
“你似乎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这样做毫无意义”
疫医陷入了沉思,那人的目标难道是自己?或者说前身?
但是前身似乎并没有招惹过有这般实力的人,唯一的疑点就是:前身,同样是瘟疫医生!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杀人了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在这休息一会,我要好好看看这个家伙”疫医兴奋的搓着手,看着怪物的尸体仿佛在看一个绝世美女
那目光令伊恩不禁打了个寒噤
“嗯…让我好好看看”疫医将怪物的尸体放到一个相对平整的石台上
“伊恩,有刀没”
“呃,抱歉,埃里克先生”
“那就只好这样了”他沉吟一句,捏住那怪物的囊状器官用细如发丝的黑暗之力轻轻划开
有一阵轻微波动传了出来,器官内有一道浅浅的蓝光
“这是…源能?”疫医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股颇为陌生的能量,看着这股能量逐渐变成漩涡又渐渐消散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左右
“有点意思,不知道能不能收为己用”疫医嘀咕了几句,将黑暗之力探入囊状器官内壁的小孔里细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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