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休息了不到两日,秦羽就马不停蹄的走马上任了,身上的伤势经过精心的治疗,也好了个七八分,当然,这可没少让蔡邕破费,甚至蔡邕都担心女儿出嫁的那天,嫁妆还能不能拿的出来?
宫中的侍卫,早早的就把秦羽的盔甲送来了,身为宫廷侍卫统领,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进出皇宫,崭新的锁子金甲,穿在秦羽身上,盔明甲亮,整个人显得分外精神,紫金盔,锁子甲,镶金的八宝腰带,嵌玉的护心镜,大红披风,五彩滚裤,虎头战靴,穿戴一新之后,秦羽都舍不得离开镜子了,太带劲了。
这副盔甲,穿戴身上,珠光宝气,璀璨夺目,实在太过华丽了,简直可以跟孙悟空的那副蟠龙战甲相媲美。
宫里的东西,什么都讲究排场,虽然看着很酷,很绚,但是,秦羽心里还是大大的抱怨了一番,皇宫的东西,无论大小,都讲究气派,处处彰显帝王威严,哪怕一个夜壶,也得珠光宝气。
带上狗子,秦羽直奔宫廷,外城守卫大都不认识秦羽,见面难免盘问一番,秦羽理都不理,楞是大摇大摆的往里闯,上次第一次来,被守卫好一阵阻拦,这口恶气秦羽一直压在心头,难得牛气一把,自然不把这些小鬼放在眼里。
“大胆,眼瞎了你们,这是我们金瓜武士统领秦大人,赶紧让开,别挡路,惹恼了我家统领,小心你们的脑袋。”
狗子如同开路先锋一般,走在秦羽身前,一副狐假虎威的得意派头。
“我当是谁呢?不过是个禁卫统领,有什么了不起的,怎么,见了本校尉,还不赶紧上前行礼?”成廉在一群御林军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见到秦羽,直接挡在了秦羽面前。
“成校尉…”一瞧对方这架势,狗子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按官职来说,对方比秦羽还足足大上一级,成廉可是外城御林军的老大,手下人马不下两万之多,秦羽满打满算,才是一个区区五百人的芝麻小官。
“好狗不挡道,滚开。”秦羽理都没理成廉,一声怒喝,伸手就把成廉推到了一旁,直接迈步向内宫走去。
既然对方是吕布的下属,指望秦羽能有好脸色,根本不可能。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来日方长,大爷会慢慢陪你玩的。”成廉望着秦羽远去的背影,阴测测的冷笑起来。
来日方长,真的吗?只有秦羽明白,吕布的末日,很快就快到了。
吕布都撑不了多久,成廉这种小瘪三更是白搭。
“参见统领…”
“统领好…”
不管怎么说,身上这副行头还是很管用的,内城侍卫见到秦羽,不管认识不认识,至少都会客气的打个招呼。
“陛下在何处?”
“回统领,陛下正在未央宫。”有内廷侍卫回道。
“狗子带路,去未央宫。”
“陛下,我并州军连日苦战,损伤严重,兵马钱粮却半点得不到补充,如此下去,让我怎么对麾下数万儿郎交代?他们在前头拼死洒血卖命,那些文武百官,却在城中坐享其成,这样下去,岂不让我三军将士心寒?”
还没到未央宫,吕布几乎咆哮般的吼声便传了出来,最近吕布一直火气不好,内乱未平,外敌不退,李傕四人一直在城外虎视眈眈,吕布的人马虽然勇猛善战,可也损失不少,可除贼立下这么大的功劳,王允却不给丝毫的赏赐,那些文官倒是一个个加官进爵,封赏了不少,就算之前被免官的,也都一一复职了。
“吕将军,眼下城中处境艰险,你也知道,董卓作恶多年,钱粮大多董卓劫掠一空,哪里有多余的钱粮赏赐兵卒?等打退了贼兵,朕一定会多多犒赏三军将士,希望吕将军能以大局为重,让将士们多忍耐一时。”
面对吕布咄咄逼人的气焰,献帝的语气不但软弱,而且都快带上了哭腔,这里不是早朝,献帝毕竟只是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就算再聪慧,面对吕布这种刀山火海都不怕的将军气势难免不足。
“吕布,你好大胆子,内宫重地,竟敢私带利刃,面对天子,竟敢出言不敬,身为臣子,以下犯上,实乃大不敬,来啊,给我卸了他的兵刃。”
献帝都快委屈的哭了,这吕布实在可恶,不但蛮横无理,气焰嚣张,身上竟然配着宝剑,秦羽当即就怒了。
秦羽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又带劲,又给力,可惜,没人理睬,吕布如今身为大将军,统领长安三军人马,谁敢卸了他的佩剑,何况这些内廷侍卫,要么是昔日董卓留下的,要么是吕布安插的亲随,谁敢对吕布动手?
吕布扭过头来,笑呵呵的看着秦羽,眼中满是不屑,在吕布面前,秦羽就如同一个小丑一般,很白痴!
“呵呵,吕将军真是好威风啊,佩服,佩服,但不知吕将军可知道你眼前站着的这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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