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任透。白天我再来找你。”
女孩听到任透的说辞,明白今晚任透这里应该没什么任务了,于是一个翻身跳出窗户。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任透嘟囔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孩跳楼行为的危险性。
…
清晨,任透又被太阳日醒。
坐在马桶上,任透拿出了昨晚女孩给他的小骷髅头。
“狂人的知识…”
“这个怎么用呢,忘了问她了。”
“哗啦~”
负担落入水中,任透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众所周知,不管是小负担还是大负担,在脱离母体的时候都有一定概率使母体进入极度舒爽的状态。
这种舒爽,就像在大夏天含入口的一根冰棍,像与异性友人重逢时的拥抱,像冬日回家时的地暖,像暑假作业没做却被告知老师不收作业的喜悦。
因为太爽了,任透手一松,狂人的知识掉在地上,碎了。
“透。”
任透骂骂咧咧地低头,打算把小骷髅头捡起来,看能不能拼回去。
然而当他的手碰到狂人的知识的时候,碎裂的小骷髅头裹挟着蓝色的幽光进入他的左手。
看着这怪诞的景象,任透叹了一口气,拿起旁边的草纸擦了擦嘴,一脸无奈地出了厕所。
因为任透以前经常玩克苏鲁跑团,所以他在现实生活中也逐渐养成了不刻意追究怪诞事件的良好习惯。
像之前的狼人事件,虽然后来他在现场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但是其实他也可以一直蹲守在假山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现象发生。
但是所谓“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任透并不打算冒险去一探究竟,无故消失的锈斑硬币和狂人的知识也是如此,活得轻松一点不好吗?
穿好衣服,任透下楼吃了份速冻饺子作为早餐,准备先去花园里面抡会儿剑。
拎着竹木剑来到花园,任透正准备开耍,突然觉得脚底下黏糊糊的。
阳光从二楼的窗户发射到花园里,照亮这片被树荫遮蔽的地方。
任透清晰地看到自己脚底下是一摊半凝固的血,大概有洗脚盆这么大。
“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
任透本能地蹲了下了,右手持剑杵在地上,左手伸入血泊中。
当任透的左手掌完全被血包围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比抛下负担更舒爽的快感。
下意识地,任透闭上了眼,准备好好爽爽。
血泊的触感就像是布丁,软软腻腻滑滑嫩嫩,任透感觉自己有点饿。
再睁开眼时,血泊已消失不见。
任透遗憾地站了起来,觉得意犹未尽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舔了舔并没有血渍残留的左手,任透也不打算继续练剑了,回到屋子里准备玩一会儿Stes夏促买的《心跳文学部》。
“Dkidki!”
任透刚进入游戏主界面,大门就被打开了。
女孩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把撬锁器放进衣服的内袋里,U.anshum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真熟练啊…”任透联想到昨晚女孩翻窗入室的样子,自言自语道。
任透起身去鞋柜里拿了一双女式拖鞋出来,放到女孩的脚边。
“进我家记得要先换拖鞋。”
虽然不知道这个奇奇怪怪的女孩又来找自己干什么,但是任透还是很和蔼地遵从了自己日常行为的底层逻辑。
以前任透去亲戚家的时候,进门后经常会亲戚客套地劝了好几遍“不用换拖鞋”,然后接过有害不环保的塑料鞋套穿上。
而任透不一样,作为新时代的直男,他并非没有情商和礼貌,只是觉得有些事直来直去一点比较好。
所以他才会容忍女孩三番两次的奇怪刑为,女孩虽然说的话怪里怪气的,刑为也总是不合常理,但是她前两次和自己的对话都是目的性很强的,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
不然换作一个正常人,碰到陌生人擅闯民宅早就报警了。
“你又有什么事?”
任透盯着女孩,有点不耐烦了。
“我…我昨天有东西掉在你家花园里了,想去找找,所以希望你能允许我进入你的花园。”
女孩被任透看得有些脸红了,右手把鬓角的八字刘海梳到耳后。
“你进我家花园还需要我允许?”
任透无语,这姑娘进自己房子跟回家似的,怎么进个花园还要跟自己打申请。
“你去找吧,别弄坏了我种的花,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任透摆摆手,走回一楼的书房,继续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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