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手术·灵脉植入。”
“知识来源是实践和总结，科学如此，灵能也一样。”卫斯理的平静的声音回荡在过道中：“其次是神灵们的恩赐，最后则是‘深渊’给予的知识。”
“神灵？‘深渊’？”
“嗯。远古时期是有些高等级的路径生物被称为‘神灵’，这些生物与人类交谈，人类从他们的言语中获取了知识，当然，有些书里会说：人像蛇一样欺骗了神灵。至于‘深渊’嘛，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无一例外的，接触过的人都听到了癫狂梦呓，并获得力量。”
“这样听起来，‘深渊’这种方式还不赖嘛。”郑琦笑道，“你看队长，白嫖的力量还挺好的。”
卫斯理摇了摇头，漆黑的风衣在火光下晃动：“亲近或接触‘深渊’的人，无一例外都堕落成怪物或是成为疯子，甚至有人凭借自己的双手改造自己...当然，帝国所有人都感激他们，没有他们的尝试，就没有如此多的铁律和禁术。”
“而且，这些疯子还有别的用途...”卫斯理低声地说道，“他们具有破坏力，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于异种，‘深渊’对异种同样有效...”
这是自爆卡车是吧...郑琦想起了军队里的机仆们，一阵清凉的风吹过，郑琦打个哆嗦：
我参加的‘会议’般的聊天群，是不是‘深渊’类型的一种？而梅丽莎本身就是一种超凡生物？
灯光忽闪忽闪，密道中的风大了起来，瞬间而起的气流令郑琦挡住了眼睛，黑暗瞬间吞没了他。
又一瞬，黑暗越过了他，灯光又重新出现，但一副漆黑的铠甲挡在了两人身前。
是上次的那副铠甲吗？
“上午好，影子们。”卫斯理率先朝铠甲问好，“我带着我的队员进行普级手术，能给我们指路吗？”
铠甲沉默地站在原地，明明头盔和胸甲没有一丝缝隙，脸上的铁面除了乌鸦的纹路之外尽是光滑的弧面，但郑琦却从感觉对方在打量着他们。
“咔，咔咔。”
沉重的声音拉动着一扇铁门从墙壁上展开，出现在铠甲身侧，铠甲无声地举起右手，指向铁门。
“好，愿知识眷顾着你们。”卫斯理向他行了一个宗教礼节，便带着郑琦进入铁门。
...
走入铁门后，郑琦就发现了不同。
冰冷的气流一下子冲入郑琦的肺腑，潮湿，冰冷。就仿佛整个人走入了海底，冰冷的水流汇聚在自己的头顶，在吮吸着自己的热量，皮肤的刺痛在不断警告着郑琦，这里的能量会把自己点燃。
寒冷和灼烧，这两种感觉同时侵占了郑琦的感官。
似乎察觉到了郑琦的不适，卫斯理解释道：
“这里是22号卫星城的地基，这里铭刻着大量的灵能纹路，以海水作为散热介质，同时将能量用于整个地下的运转，为了方便护理地基，这个地方也在知识教堂的下方，同时我们的‘化学实验室’也在这里。”
走到某处停下，这里的寒气更重了，卫斯理不知道触动了什么，一道楼梯从天花板上降了下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