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空,无雨,但闷雷四起。
易北坐在屋子里,满是尘埃的脸上愁容四起。
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易北只能坐着节省体力。
现在破晓期,人们给外面定时的危险起的名。
无人可以外出,危机四伏。
在入破晓期的头一天,易北不仅没捕到任何食物,家里仅存的黑土豆也被洗劫一空。
靠着藏在床板下的米粒,艰难度过了几天。
“在忍忍吧,明天就可以出门了。”
易北坐在地上,呼吸缓慢而有节奏,这是他总结出来的方法。
乱世之下,要活,得靠脑子。
天渐渐黑了下来,外面雷声不断,呜呜的风吹的门板咔呲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如末世般,红光乍起,整个世界血红的雾驶过。
易北睁开眼睛,便意味着破晓期,过了。
待外面雾散,雷声已经停止。
易北打开门,摸索着出去。眼睛适应着乌黑的环境,黑沉沉的天挂着颤颤巍巍的月亮。
易北应该等天亮在出去,但他已经饿的不行了,再不去找点食物,明天就没有力气出去了。
周围的房屋经闭着门板。
大多数都是几块木板支起的三角木屋,砍块木板做门,便是家。
易北走在光秃秃的泥土上,连草根都被薅干净了。
要找食物,便得进山。
进山的路只有一条,这是大家用脚踩出来的。
旁边各种虫鸣声,这个年代,所有动物已不知道进化出多少保护自己的“武器”。
没有愿意尝试,也没人敢尝试。
易北有意识时,躺在一片草地,除了本能技巧,什么都不记得了。
摸摸索索这几年,吃过亏,上过当,拼过命。
在这片土地上,活着,便已经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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