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烛火通明,女子扫视了一下,走到床边,就要将烛火吹灭。她已经坐到了阿克西恩的床上,将大腿展现给这位成年男性,她尽可能地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以一种极细节的方式释放出色欲的信号,她已经用这种方式成功了好多次了。
“不要吹灭,我并不想和你做那方面的事情,我知道你们的风俗,才让你进来的。”阿克西恩别过头,尽可能不去看女子的身体。
那女人一怔,有些迷蒙,她起身,看着正在翻找东西的阿克西恩。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完全地审视自己的“服务对象”——以往都是在进门一刻或者事后才会审视,很少在过程中计较这些。
这个男孩……不,是个男人,他成年了,声音还很奇怪。我应该成功诱惑到他了,但是他在说什么?风俗?奇怪的人,他是什么政府下来巡视的人吗?
女子正自我烦恼着,阿克西恩将一个空的玻璃杯放在了她旁边的桌子上,他自己则端了一把木椅坐到桌子的另一边。茶水和酒水被阿克西恩用法力操纵着从远处的瓶子里飞到桌上的酒壶与茶壶中,两股香味渐渐盖过了女子的体香。
“请问,我如何称呼你?”阿克西恩深呼吸一口,平心静气地看着女子有了年岁韵味的脸。
那女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反而是将视线挪到空荡荡的杯子里,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她开始整理头发,她把散开的头发一点点梳好,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根木棍,当做发簪将头发束好。就如同变魔术一样,她不再有多少风尘女子的妩媚,虽然仍然散发着魅力,但是她更像一个人们常规认知中的美丽女性,而不是风尘女子。
“我们的职业素养,喝酒不能不办事,喝茶倒是可以,但是我不喜欢,会影响睡眠。”女子摆弄着自己的杯子,声音小到阿克西恩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意思。
“清水可以吗?”
“没问题。”
一点清水从杯子上方浮现,缓缓落入杯子里。女子没能藏好自己的惊讶,显示出一点局促。
“请问如何称呼?”
“安娜,很寻常的名字。”
“我叫……”
“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客人就好。你说你懂我们的风俗,是什么意思?”
面对安娜开门见山的提问,阿克西恩诚实地说:“我来过这里几次,知道在镇子里,女性和男性一样都维持自己独特的地位,不仅仅是劳动和政治方面,在这方面也有传统。如果你们被拒之门外,就会被当作笑柄,认为是年老和失去魅力的体现,所以你们中许多人还刻意寻找了情人——只是三年前还是这样的。如果因为我们的道德标准让你们在当地的地位受损,这不是我们这些外来者的本意。所以我才允许你进来,但是我并不想和你发生任何那方面的事情。”
“呵!”安娜冷笑一声,将右腿搭在左腿上,甩一份白眼,将头扭到另一边边,又冷笑了一声,“呵!”
门外又传来了一些人声,不乏有咒骂和取笑的声音,阿克西恩和安娜都不自觉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直到声音都完全平静下来,他们才重新思索如何开启对话。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关于镇子的。”阿克西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笔记本,U .uknsh.c 在昏暗的烛光下查看起来。
安娜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低头又思索了一阵,有些释然地说:“原来是你啊。”
“什么?”
“我听姐妹们说起过你,一个让我们进门却不办事的奇怪男孩,从五年前就过来了吧,那个时候随行的还有一位美人和一位公子哥。”
“确实如此。”阿克西恩回想起那次和特兰奎尔以及艾尔来此的情景,仿佛就在昨日,心情大好。他满足的笑容和沉浸在回忆里的失神状态甚至惹得安娜笑出了声,她抿了一口清水,说:“这一次你又想问什么?是亲属关系,还是我们的生活?”
“看来你们都把我们摸透了,我只是想聊聊你们的生活,虽然我们不是政府工作人员,也不是一方大员,无法做什么,但我想,相互多了解一些总是好的。”
“真是高人一等的说法,你大可随意地了解我的生活,然后脱离这个镇子,去你那边更广阔的天地。而我呢,仍然要用这种方式博取女性某方面的尊严,同时还要负担自己的工作和家庭,我们这里就好像被水坝束缚住的一个世界,没有办法脱离这里,也没有多少肥沃的土地和丰富的物产。”
“那我可以当你们的传声筒吗?”
安娜瞥了一眼阿克西恩,说:“我的姐妹们对你褒贬不一,我对你……印象还不错,随便聊聊吧,太快出去反而会让你的男性实力被质疑呢。”
阿克西恩居然因为这句话脸上发烧起来,安娜接着烛光看在眼里,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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