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深夜。具体时间未知,没有报时的声音。
福珂在一楼的楼梯口紧张地把玩着手里劣质的徽章,徽章表面已经磨损得看不出是禽还是兽。从楼上时不时传来猛烈的撞击声,还有一些听不太清但却粗俗的叫骂,刚才的呻吟和不屈似乎已经在压迫中消磨殆尽,等候处决。
徽章掉在地上,金属声响瞬间掩盖了楼上的噪音。福珂手一缩,愣了半天,他走到二楼,却又走了下来,将徽章捡起来,不停地用衣服角摩擦着。
一步,一步,福珂谨慎地爬上楼梯,来到那间正在发出噪音的屋子前。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哦,这娘们他们的真绝,老子我……”
福珂赶紧起身,走回到一楼,他一边快步下楼梯,一边难以抑制地抽搐起面部的肌肉,发出类似鸡鸭一样的叫声,哦不,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在里面呢,都在里面。真的在做了,他们把她玷污了,把他们都抹黑了,都不再那么清白了。真的不再是正常人了,都是罪人,呕吼!呕吼!罪人,哈哈哈……”
他没想到自己成功了,就这么成功了!
福珂来到外面,看着在一旁等着付钱的车夫,主动凑上去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塞到他手里。
“我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一个人,从来没有啊!”福珂紧紧抓住车夫的手,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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