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农村生活贫穷,盼到一年到头杀年猪,在每家每户都是高兴之事。”
“所以有些地方杀年猪时要放鞭炮以示喜庆,也预示着来年的生活象炸开的鞭炮一样轰轰烈烈;还有的把放鞭炮视为替猪招魂,肥猪在主妇的“招魂”声中(今年投猪胎,明年投人胎之类的话)被专门请来的杀猪匠按上杀凳……常常是主妇的眼睛红红的,因为天天喂猪有情感上的不舍与不忍。但杀猪过年总归是喜事,高高兴兴地请客尝鲜,不说是请客吃肉,而说是请客喝刨汤。”
“为什么呢?”
“因为刨汤本为刨了猪毛之后的热水,按说是不能吃的,这样说应为“不成敬意”的谦虚说法,意思是咱家请您来没啥招待的,喝点刨汤吧。”
说完,一连串的故事后,亚索轻拍桌面,笑道:“刨汤就是如此而来的,不知道你们觉得如何?觉得我做的这刨汤可还行?”
“哇,师父,您做的这个刨汤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火锅了。”,鸣人大大咧咧的叫起来,手舞足蹈的扬着手里的大猪蹄蹄,然后又疑惑的问道:“师父,那个偏远神秘的乡镇在哪里哦?我好想去那里玩玩啊。”
“额,U.knshu.这个……”,被这么一问亚索瞬间语顿,不过马上就说道:“年代久远,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哪了,你们知道有这样一个乡镇在就好了。”
......
一大锅热气腾腾的刨汤在冰冷的雪天中吃最合适,每个人都比平时多吃了两碗大米饭。
还好夏叶饭煮的多,不然都够吃。
一边吃着刨汤,一边喝着佳酿,一群人快乐不已。
这一顿饭吃到很晚才结束,收桌的事交给夏叶和香磷两个女的。
而小男爵和鸣人及宁次则拿着烟花跑到训练场到处乱跑,到处疯,开心得不行,就跟亚索前世的那些过年玩烟花的小孩一样一样的,看得亚索内心非常高兴。
鸣人在自己的抚养下摆脱了原著里的命运,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而宁次也是如此。
现在这两个家伙真的越来越可爱了。
亚索感慨万千。
“鸣人真快乐,他跟你算是跟对了。”
自来也突然出现在亚索身后,望着正开心的玩着烟花的鸣人,深沉的说道。
亚索回头看向自来也,笑道:“鸣人作为你的徒孙,你眼睁睁看他受人白眼,受人辱骂嘲笑三年,你是怎么做到的?”
亚索突然这么一问,自来也脸色瞬间变得愧疚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问他。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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