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一糙人,又不是什么君子。那圣人名言听着就头疼,糙人都这样,我都懒得讲了。”
苏问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本来想发自肺腑的跟他说上两句。可这无赖盐油不进,泼皮起来倒真是大有作为。
那汉子捋起头发又扎起来,将拔下的狗尾巴草含在嘴里,轻轻咀嚼,任由那苦涩的汁液在口腔中蔓延。
“苏先生,不必跟我讲这么多。就算你说母猪会上树了,我也会去的。我温良这辈子没什么朋友,只有一个七子。我还等着喝他的喜酒,做他孩子的干爹呢,但是他好像不大愿意,觉得我会把他孩子带进怡红院。哈哈哈。”
温良倒只是一笑,他蹲坐在墙头,怀里抱着剑,哼着民俗小曲儿,都忘了苏问还在这了。
温良那疲惫略带慵懒的笑容,却是让他苏问无可奈何。面前这个男人,他经历的太多,在那张充满阳光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戾气。温良总是好像没心没肺,什么事都不会让他觉得怎样。这样的性子,大概是用刀子磨炼出来的。
温良这辈子像蒲公英一样,一生飘零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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