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提拉收到一封很有意思的信。
索伦举办的魔法比赛中造成大量法师伤亡。
然后索伦大公与独孤城的那位相约在双方领地的边界举行一场锦标赛。
锦标赛是一种军事聚会,它包括许多种不同的活动,最主要的两种是混战和马背长矛比武。
最初吸引着观众与参与者的是这些活动为观众提供了刺激而残酷的娱乐,同时对军事训练及个人财富和声望也很重要。
到了现代已经逐渐演变成一种解决贵族派系争端的方式。
通常来说,只要锦标赛的消息传开,就会有许多青年蜂拥而至——为了获取战利品及声望。
在锦标赛中杀死一个地位高的对手并非明智之举。相反,俘获骑士,再以他的装备作为赎金可能会更有利,尤其对那些希望建立名声的年轻骑士来说。
他们都是那种无法从父辈继承财产的年轻人,他们的父辈有时被成为“贵族流浪汉”。
这些人,如果任其自生自灭,可能会制造麻烦或叛乱。现在他们有了宣泄的出口,也有了开辟人生道路的机会。
阿提拉走出屋外随手一扬,燃烧着的信封落地后化为灰烬。
他来到村中心。
多诺万在教导男孩们拉弓射箭的技巧。
这些短弓都是在这几天多诺万手把手教男孩们一起制作的。
弓干是由村庄附近的杉木制成,外侧的边材可抵抗张力——对弓的背面来说非常完美。内侧的心材能在完全拉伸的情况下抵抗巨大压力。
弓弦是用亚麻制成的。这些线被涂上蜂蜡,然后拧成一个坚固的线,没有任何打结或连接处,因此不容易断。
箭的长度一般为三十寸左右,箭羽由鹅、天鹅或孔雀的羽毛制成。用野兽胶将羽毛固定在箭杆上,然后用丝线牢牢地将其绑在一起。
为防止较软的杉木在发射时被弓弦损坏,会使用牛角尖来绑住弓弦。牛角弧口的一侧有单边槽,弓弦在那里打结。
优良的战弓都需要加强,由于弓的力量很大,箭的木制一端经常在释放时断裂。为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通常会把一个扁平的牛角薄片插入箭底部的凹槽中,这个凹槽与木头的纹理方向相反,从而起到加强作用,防止箭折断。
在巴克斯内,最好的战弓拉力最大差不多两百磅,射程有三百九十码。
现在村子里缺少材料,男孩们制作的都是要求不高的练习弓。
虽然现在男孩们的练习弓拉力不到一百磅,射程也仅仅只有一百多码,但是用来练习也足够了。
塔妮娅专心地瞄准对面五十码的简易靶子,越来越多的汗水留下。
在她控制不住颤抖的下一刻,
——嗖。
一支箭从她耳边飞过直中靶心。
她皱眉回头一看:一个健壮的男孩在对她微笑。
“你是谁?为什么会跟我们在一起训练?”
她脸上的冷意更甚,不想理会他。
阿提拉走过来拍了下男孩的肩膀:“干得不错。”
“老......老爷!”男孩面对独眼男人的时候立即变得紧张起来。
“继续练。”男人打发走男孩,然后他的左手落到她的肩膀上。
“先休息一下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感受到肩膀上熟悉的温暖,又听到熟悉的声音却还是没有理会。
他拉起她的手一看,果然。
“你的手都起泡了。“但她只是低头不语,那暗淡的眼神刺得他心里十分难受。
”跟我来。”
阿提拉拉着她骑上马奔出村外,多诺万只看了一眼就回头。
“你应该多交一些朋友。”男人的左手穿过女孩双肋握着她的手流转绿色魔能给她治疗,另一只手拉着缰绳。
“开心一点,我们有了自己的家,现在的生活很好,不是吗?”
女孩坐在前头,柔软的身子微微靠着他。
随着战马风驰电掣地奔行,视线中的一切景物都在倒退。
她的小手紧紧握住他,这是两人心灵沟通的桥梁。
“看起来我让朋友们等得太久了。”
是的,而且还不少呢。
她面色舒缓,像一只小猫咪。
带给她温柔的不是暖阳,而是身后的男人。
冷眼、惊慌、惨叫、咒骂、恐惧、逃跑。
左边的视界划过一道道光彩绚烂的激流。
这些曾经历过的一切,现在又再次上演。
右边的视界长剑交击凌冽呼啸鲜血飞舞。
不同的是自己已经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啊。
最后落地的只剩下了残肢断首满地凄然。
好想像现在这样,一直被他抱着。
“抱歉,塔妮娅,我们只能回去了。”
直到永远——她握住了重新放过来的手。
多诺万与山姆骑着马与几名响马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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