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布兰镇的战争快到终结的时候了,阿提拉决定带男孩们过去见见血。
他亲眼看着三十五个14-17岁的少年穿上施加了【减重】【恢复体力】附魔的锁子甲内衬,外罩轻便易于活动的环形铠甲。
他们骑在温顺的矮马上,手持一米八的铁头木枪,统一配备了泪形盾,上面印有法兰领主的白底黒独目盾徽。
“多诺万,你负责带头指挥。”
“遵命,大人!”
这次的战斗,阿提拉是把他们当作奇兵来使用的,营造突袭的效果,最大化降低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
“泰克,今天的训练先停止,安排好法兰守卫的岗位,城堡工事和斯卡里兹尽量都照顾到。”
“遵命,大人!”
温妮担忧地看着丈夫:“要平安的回来。”
“放心吧,尼娜交给你了,早上我刚给她换过棉布,这小家伙真可爱。”
她抱着婴儿点点头。
“我也去!”塔妮娅瞪着领主大人。
阿提拉无奈地下马抚摸她的脸颊:“下次好吗?”
“我可以的!”她握住他温暖的大手。
“你连马都骑不稳,听我的,你再练一段时间,时机成熟我会带你出去的。”他用拇指摩挲了下女孩的琼鼻,然后上马。
随后,马腹被阿提拉靴子上的马刺一夹,整匹马飞速冲出;多诺万与少年们跟上,一众骑队旌旗招展,就这样奔赴南方的战场。
法兰平野的绿色平地占比最多,其次是散石、灌木、森林、河流、谷地,山脉最少。所以骑兵在法兰是有很大发挥空间的。
阿提拉和骑兵在芬布兰信使的带领下往战场赶去。
路上,他问:“新加里安人还剩多少?”
信使答道:“大概三百人。”
快马骑行将近三个小时,地平线上出现了大堆混战的武装人群。
有一骑兵脱离了主战场,他的身后还有三名骑手追击,他们的方向正好是阿提拉这边。
“多诺万,让他们把马匹的眼睛耳朵遮住,然后调整箭头,冲锋!”
“遵命!”多诺万指挥他们用几层长亚麻布条包着马头,遮盖双眼,它们的耳朵也是用布堵上。
“男孩们,是时候成长了。”法兰骑兵队排成一列横队,指挥官多诺万居中,随着他的右手把长枪端平,两旁的少年骑士也跟着照做,一排三十六支长枪从指天的姿态被放平,那种整齐划一的动作极具冲击。
“冲锋!”他们先是起步小跑,接着加速,再加速;那一排高矮不一的小个子骑士,他们装备精良,斗志昂扬,尽管身体在马匹上剧烈起伏,他们也坚持着没有倒下。
能做到这样已经很棒了,阿提拉在后方观看时不由地欣慰。
“啊!!!”被追的人发出恐惧地叫喊,而身后的追兵也急忙停下掉转马头。
他们已经能听到原本杂乱的马蹄声逐渐变得统一起来,那一声声如战鼓般激励着少年们,让他们热血沸腾。
仿佛卵石相击。仅在接敌的瞬间,长枪断裂,中枪者跌落下马。
“我击中他了!”少年兴奋地大喊,丢弃断枪握把,拔剑回转,余者绕过中央,从两侧继续冲刺追击敌兵。
慌乱奔逃的失主马匹被阿提拉收拢,他命令信使照看,然后来到前端。
被击落的骑手胸前插着一支断矛,他看见那标志性的黒色独目,恨然咽气。
“大人,他是芬布兰的游骑队员,我们错了!”信使惶然又不知所措地看领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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