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凋逝,
视线渐渐模糊,
剩下的只有回忆。
我记得,
那平静的时光,
及温暖的土地,
人人安居乐业,
孩子追逐嬉闹。
灾难,
突然降临。
毁去的和平,被糟蹋的土地,
这一切之中,皆因欲望而起,
那些缔造者,带给法兰痛苦。
兽人、血族、蛮荒、混沌。
我们史蒂文家族,代代服侍着法兰老狼,我们是仅剩下的法兰人,纯正的,还流淌着狼血的人。
惊慌,野蛮,血腥,这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我们在和新加里安人战斗,他们的战士十分可靠,我们远远不如。
记忆的最后,是那个男人,他杀了我。
“呼。”
他在酒馆的客房中醒来,打量了房间片刻,他突然捂住右臂,面色痛苦。
半晌,他走出房间。
“彼得。”酒馆的老板同情地看着他。
“我怎么在这?我们胜利了吗?我哥哥呢?”他疑惑地问。
酒馆老板的眼神很复杂。
他追问:“到底怎么了?还有我的手......”
“放轻松,彼得......你们胜利了,但你哥哥死了。”
他身体颤抖,面色痛苦地低头:“是他吗?”
酒馆老板知道他问的是伊文:“是的。”
彼得·史蒂文跪倒在地,仅剩的左手撑在地上,满面狰狞,嘴里发出低沉的嘶鸣:“啊!”
想到他在酒馆的房间里醒来,脸上顿时浮现出讥嘲。
“我们因你而战,哥哥因你而死,而我,连让你装模作样的资格都没了吗?。”
酒馆老板担忧地看他:“别做傻事。”
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他:“你的伤还没好,你要去哪?”
“让他付出代价。”
安森把女仆按在下面,思考着,好一会才问:“阿克,家族那边怎么样了?”
黒手青年低头说:“您的两个哥哥死了,现在您最大的竞争者就是您的弟弟和您那可爱的侄儿。”
“哈,很好,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回去比较好?”
阿克闭上眼睛思虑良久:“考虑到周围的五个领都可能会插手,我认为,不能再让多利亚消耗更多的力量了!
否则,就算您成功掌控了多利亚,也不会带来优势,而会成为拖累。”
“什么?我现在的力量可无法击败其他继业者!”
“......”阿克沉默。
安森有些烦躁,他按着女仆的头
“呼。”他想到了办法:“你去叫凯恩过来。”
“如你所愿,大人。”
弱者要想生存并向上爬的话,就只能干跑腿的活计了。
那什么是强者?
可以支配弱者,无需顾及下等人想法的就是强者。
如果他不靠任何人就自己支撑起来呢?
阿克来到西南方的一个聚落,这里处于法兰平野最常见的草坪上,他们也不在乎什么地势险要,就干脆直接地把帐篷营地随意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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