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带着拉姆卖给他的女人来到菲卡维驻地,她们的屋舍建在城堡旁边,中央间隔的空地就是她们日常的活动场所。
场的中央被摆上几个石头,前方搭了一张桌子作为祭台,染血的亚麻长布铺在台上长出来的布襟下摆从边沿落下。
菲卡维的女人们围坐在祭台前边的篝火旁,十几个绿皮肤的矮个子怪物走来走去,为女主人们干活,服务。
它们有双不那么好看的尖耳朵,头顶光秃只有少量毛发,脸型尖瘦,颚骨又高又宽,这就让它的脸颊至下巴两侧看起来凹陷又尖长。
怪物的脖颈被缠上了亚麻编织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就掌握在女人们的手中。
眼前的这幕被阿提拉收入眼里,这些小矮子应该是被希波迷亚俘虏的蜘蛛骑手,看它们忙前忙后,给女人们按摩,耍丑的机灵样,就知道它们实际上乐在其中。
这些灰绿杂色皮肤的小矮子实际上在古代被称为地精,现在部分地区的人更喜欢叫它们哥布林,似乎源于某人的骄傲不屑跟随古人的沿用而创造这个称谓。
正好赶巧,蜜拉贝尔和希波迷亚都在这里,阿提拉带着年轻的女人们到来,引起了菲卡维的注意。
【母亲】笑着说:“这是你的‘战利品’么?”
“是的,美丽的夫人。”阿提拉让女奴隶站在原地,然后走到菲卡维的两位首领之间,挤进去坐下。
他伸展双臂揽住两个女人的肩膀,“夫人,这些女人从现在开始就是你们的族人了,快把她们训练成不朽者。”
他的表情有些紧绷,语气略显玩味,这让希波迷亚忍不住笑出声了。
蜜拉贝尔似笑非笑地看他:“你非要这样的话,可以。”
现在菲卡维族人的数量已经稀少到了快要灭亡的程度,母亲为了能够把族群延续下去,吸收新的血液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并且她也有能力让新加入的女人接受,融入菲卡维。
阿提拉点点头,感受着女人柔嫩的肌肤,“我想叫没有老婆的村民跟菲卡维族人通婚,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的主意,但生下来的孩子必须归菲卡维,并且由男人抚养。”她淡淡地回道。
“这对男人来说不公平,如果这样的话,男人又得工作,又要抚养孩子,养完了以后孩子还会离开他,这样他们绝对无法接受,而且以后就不愿意跟菲卡维的女人结婚了。”他皱眉道。
“那你想让男人压在我们的女人头上吗?”她的琥珀色美眸直视着他,语气无比严肃。
阿提拉轻轻揉着她的嫩肩表示平缓,“我看她们挺闲的,每天坐在这什么事也不干,我认为双方通婚后,孩子给女人来养,而且还要干些活才行,男人就负责工作,挣来的钱用于养家糊口,他们的孩子长大以后,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尽量把他们训练成不朽者。这很合理,你认为怎么样?”
“但长此以往,我们的菲卡维也就失去意义了,我要做的是延续族群,而不是......”她诱人的红唇轻启,但还没说完,独眼领主就把手按在了她的唇上打断她。
他揽着女人的右手拉紧,丰腴的娇躯便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知道么,但是这能改变你是蜜拉贝尔,菲卡维祭祀,菲卡维的母亲吗?”
她还想继续说,但他把手指深入嘴里,这让她略微皱眉。
他紧紧地跟她对视,她的脸越来越红润,眼睛和身体变得更软,但下一刻。
希波迷亚抓住他的手腕,把那只手指拉出红唇,“别欺负她!”
这位不朽冠军的脸上满是羞恼与嫉妒混杂的神色,“总之你们的男人如果想嫁过来的话,必须听我们的,这点绝不容许改变!”
说完,她就红着脸把母亲拉走了,蜜拉贝尔走的时候回头看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阿提拉坐在原地无奈地让她们离去,本以为已经抓住她的弱点,就快拿下了,现在却又演变至此。
该找个机会驯服那头雌狮才行。
旁边看了许久的菲卡维女人,纷纷在这个时候凑过来,似乎看出了些东西,她们贴在他旁边,数双手不安分地乱摸,在感受他的结实和力量。“你是这里最强的男人,你可以随便跟我们结合,请不要感到犹豫和羞涩,我们完全不会抵抗,因为我们若是能怀上强者的骨肉,这对我们来说是种荣幸,生下的孩子日后必将带给我们荣誉。”
他轻咳了几声,把那些乱摸的手挡开,“这个我以后会考虑的,嗯,你们喜欢强者的话。”
有个女人突然把嘴唇印在他的侧脸,他慌乱地推开,这个行为引发了女人们的笑声,领主大人定神问:“什么样的男人在你们眼里才算强者?要跟你们打过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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