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结束了,工人们说说笑笑的回到岗位上接着工作,理查德挥舞着铁锹,一铲又一铲的将煤炭送进锅炉里,火热的气息笼罩在整个车间里。这里回荡着工头刺耳的喊叫声、工人们的嚎叫以及机器的轰鸣声。理查德觉得自己的胳膊充满了力量,用力地挥舞着铁锹。
突然理查德的手臂划到了一个带着尖锐缺口的钢筋上,顿时划出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流淌在渐渐变得健壮的手臂上。理查德趁着还没有人过来就赶紧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玻璃瓶,将一部分鲜血装了进去。几个工人跑过来看了一眼他的伤口,一个老工人大声地笑道,“小兔崽子!你TM长大了!哈哈哈哈。”几个同样不年轻的工人也笑道。
老工人从神神秘秘的从兜里掏出来一瓶黑乎乎的液体,将液体直接倒在理查德的胳膊上,理查德疼的嗷嗷直叫,旁边两个工人熟练的把他按住。等到液体快干了的时候,老工人掏出来一卷有着奇妙颜色的绷带,缠在他的胳膊上。
老工人拍拍他的肩膀,“小兔崽子!没事了。”老工人一把把理查德拽了起来,看起来干瘦的臂膀里仿佛蕴藏着极大的力量。理查德再一次地像是受到神明的推动一般,凑了过去。“先生,你信仰……灯……吗?”这一句话仿佛耗尽了理查德所有力气,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日晷中的仪式还没有完成,但“守夜人”已经告诉他,现在,那些警探们终于肯放下手里的咖啡和《伦敦新闻画报》了。
老工人赶紧把理查德拉到一边去,上面的工头微微皱了皱眉,但老工人用手势表示出他会为此赔偿,工头也就作罢。
老工人压低声音,“兔崽子,别在这里说这种东西!”老工人从兜里抽出一张纸,“现在那些警探已经放下杯子和纸了,他们想要拿到一些功绩了。”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很正常……兔崽子,咱俩命现在绑一起了,你要是被那帮子讨人嫌的警探盯上了,别把我供出来。”老工人抓着理查德的衣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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