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的结案使得理查德摆脱了那些好事者的目光,但作为这次事件唯一的幸存者,未免会有一些危险。有一些记者和业余的侦探认为,理查德才是真凶,不过当局对此并没有什么看法,就连臭名昭著的防剿局都没有发声,他们可能没有拿到一些决定性的证据或是什么。
理查德借口自己的家在事件中被毁而请了几天假,而根据他的几个徒弟所说的,普利佛先生还活的好好的,只不过这几天他的嘴唇一直在打哆嗦,脸色煞白,双手一直在颤抖,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理查德知道或许这是那位骗子的功劳,可惜他一直没有来。
理查德那比较丰厚的工资使得他能够付得起一件小公寓的首付,然而后面的分期付款,理查德有信心很快就能付完。
普利佛先生并没有支撑多久,他再也没能来到办公室里上班,所有人都知道,理查德不是把他弄死了,就是想办法把他弄疯了。普利佛先生是这家工厂老板的侄子,也就是小普利佛,而老普利佛是他的叔叔。老普利佛先生对自己的侄子疯了这件事被蒙在鼓里,他发现那些工人里竟然有一个高中毕业生,老普利佛想都没想就将工头的职位交给了理查德。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就是理查德害惨了他的侄子,把自己的仇人安排在重要的岗位上是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但可惜,老普利佛先生并没有意识到理查德会是自己的仇人,可怜的老普利佛先生直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
理查德心满意足地坐上了这个宝座,明亮的电灯照耀着宽敞的办公室,旁边有一个长得不算磕碜的秘书为其送上咖啡等热饮,窗外就能看见一条和雨的颜色一般的河。生活变得美满起来,按时起床,上班,吃饭,下班,睡觉。温暖的壁炉,熟悉的闹钟,温暖的床和一位经常过来坐的老朋友里奥,美好的生活让理查德开始懈怠。
激情在冷却,理性在变得昏暗,头脑变得世俗,即将投入到一个安逸的生活中去。笔记和书籍被扔进箱子里不再去理会。
直到有人来拜访他。
巨大的冲击波砸碎了他寓所的墙面,理查德飞快地无声吟唱了一个光影守护,守夜人失去的仁慈在影中浮现,挡住了那位刺杀者的第二次攻击。
理查德再一次拎起他的箱子从窗户里挑了出去。
理查德飞快地奔跑在街道之上,身后的刺杀者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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