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燊灝在無憂無慮的童年時期,曾經幾次夢到一個夢,而這個夢非常真實,似曾相識,宛若自己就已然經歷過此夢樣,讓他掙扎、陷入於此,然而,這些夢的場景雖然都不太一樣,夢中出現的人也穿著不太一樣,可是夢裡所塑造這些人的面孔皆很類似,直到夢的最後皆已死亡收場,端木燊灝就因此驚醒,小時候的端木燊灝一夢於此夢驚醒尖叫,就此嗚咽不安,吶喊、恐懼於夢中殘忍的鮮血場面,然而隨著歲月的穿梭,早就已經忘了自己童年之前的夢,是因為夢類似於此夢過少而導致。
不知是為何,在夢猛烈的打擊下,早年的端木是沉著的,但在時間的長流下,猛然一口氣磨練下出端木燊灝憂鬱、傷感的個性,關懷生活中任何一個時空的美,不管是淡的、濃的、暗的等任何的狀態下端木燊灝皆欣賞著,有時候因為過於美使得端木燊灝讚揚,歌頌起西方詩歌來層層纏繞..............端木燊灝吟誦ChrlesPierre的詩集LeSpleendePrisXXXIII.Enivrez-vs。
甚至有時候歌頌起自己臨時起意作創詩歌來「陶醉於人間的每個美好,傾慕於那耽美境界,你問花、問草、問土、問整片大地,你望風、望雲、望日、望整層青天,你聆聽到他們的回音嗎?我不知道,能無法也醉醺醺,我想依舊消逝終會來臨。」不知能稱上傷感?還是耽美?這一切皆由從小到大所養成的情緒導致之,深深地被迫感動,但端木燊灝的傷感沒有因此留下淚珠,微笑起來則是嘴角上揚,不發出一絲聲響,非常謹慎抑制自己的情緒,滾動一次又一次的端木唯美情懷,卻曾經讓一些女性深深的迷倒著,喋喋不休談論起端木,被戲稱兩人同穿一條褲端木的雷懌彥笑話成不需特別努力就有女性狠狠地臥倒著,蘇醒後成了動作笨拙的人,悄悄地、痴痴地望著端木燊灝憂鬱的神韻,眾多女性向端木告白,端木卻連一句都不回,讓追求於端木的她們似乎也感受了失敗,都迅速流下眼淚而迅速離去,一下子遭受一蹶不振的後果,端木燊灝消逝於這個校園,通往新的地方,那就是就讀蘇菲亞大學的西洋古典學系。
直到端木燊灝18歲以後,夢到類似這樣夢的頻率就越來越頻繁,同時衣琹雫也時常夢到類似的夢,此外鄂葟桓、雷澤彥、閩璹篤同樣也夢到類似的夢,就在就讀蘇菲亞大學的前夜所夢。
此夜非常寧靜,都能傳出時鐘的滴答聲響,他們五人仍然分別躺在床上酣睡著,可是他們的表情卻是非常豐富,穩穩地表現微笑、憂愁、憤怒等情緒,仔細看起來他們五人的夢可以說是非常精彩萬分。
在端木燊灝、衣琹雫的夢裡,場景是非常久遠的時代,身穿西方中世紀的服裝,臉孔是西方的。
亞倫(端木燊灝)摸著凱薩琳(衣琹雫)的肩膀,對著凱薩琳(衣琹雫)非常氣憤地說著。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凱薩琳(衣琹雫)聽到亞倫(端木燊灝)說的話感到不對勁,不知道亞倫(端木燊灝)今日發生甚麼事,才這樣說,凱薩琳(衣琹雫)目光銳利,非常氣憤地回應亞倫(端木燊灝)回應,「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亞倫(端木燊灝)大聲地回應她,「你明明知道我這麼喜愛著你,你還私下和我的好友做這種事。」
凱薩琳(衣琹雫)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我真的是深愛著你,我完全沒有做對你對不起的地方。」
亞倫(端木燊灝)生氣地推開凱薩琳(衣琹雫)到地上,凱薩琳(衣琹雫)的膝蓋有擦傷的痕跡,凱薩琳(衣琹雫)在地上哭著,他生氣地從口袋拿著一張紙,把這張紙丟向凱薩琳(衣琹雫)。
「你看這張紙,你要如何說明清楚,難道這不是你的字跡?我有誤會你嗎?」
凱薩琳(衣琹雫)拿起被他丟在地上的紙,打開看後哭泣的向他下跪說著。
「什……….麼?相信我這張紙我不是寫給他的,相信我。」
亞倫(端木燊灝)氣憤地垂著自己的胸口,大聲地嘶吼著,
「我的心已經被你刺上一刀,如今我傷痕累累,你說,我每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非常親密,我都說服我自己是我看錯,直到他給我這張紙以後才明白,你對我一切的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有個人在門後聽到他們爭吵,他手上持有小刀,抓準時機想要刺傷亞倫(端木燊灝)。
亞倫(端木燊灝)、凱薩琳(衣琹雫)發現桌上有兩杯葡萄酒,他扶著在地上身心都傷痕累累的凱薩琳(衣琹雫)起來,他們到桌那裡,亞倫(端木燊灝)先拿一杯葡萄酒給她,自己再拿葡萄酒喝著。
亞倫(端木燊灝)對著她說著,「你喝下這杯酒,我也喝下這杯酒,我也放你走,你也放我走,我們的糾纏也就此結束了。」
凱薩琳(衣琹雫)聽到他說的話以後,甚麼話也沒有回應,神情非常哀傷,忍住讓自己的眼睛不要留下眼淚,他們暢快喝下那杯葡萄酒,並且把酒杯摔破,象徵著兩人走已經回不去了,關係已經破裂了。
「我以為你會拒絕」亞倫(端木燊灝)這樣說著。
而這位在門後伺機而動的人,就是雷納(鄂葟桓)快速得從門後出來持刀順利刺傷了亞倫(端木燊灝)的胸膛。
亞倫(端木燊灝)看著自己胸膛流出許多的鮮血,血流如注,望著她之後,在望著雷納(鄂葟桓)。
「我不是放她和你在一起,怎麼還拿著利刃刺傷我的胸膛。」
雷納(鄂葟桓)大笑著,「怎麼你覺得驚訝,我處心積慮已經很久,我比你更早愛上她的,可是你搶走了她,我殺了你讓你永遠消失,而且這兩杯酒其中一杯也被我下藥,她永遠都會忘記你,你也會忘記她的,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話。」
亞倫(端木燊灝)對著雷納(鄂葟桓)哀傷的說著,「這樣也好,忘了也好,可是你卻帶著我們倆的記憶,你真是辛苦。」
「這是我所選擇的,我並不後悔。」雷納(鄂葟桓)望著凱薩琳(衣琹雫)。
凱薩琳(衣琹雫)看到他,在她面前刺殺,痛哭至雙腳癱軟在地上,雷納(鄂葟桓)走向凱薩琳(衣琹雫)的面前蹲下,親者她的雙唇,凱薩琳(衣琹雫)神情卻非常憂愁。
「我想要親吻你,這一刻等了許久。」
「哎呀,你等了這一刻等了許久,只怕你等不到了。」
雷納(鄂葟桓)摸著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和冰一樣冰冷。
「你怎麼手摸起來如寒冰一樣冰冷,難道你喝下...…」
「我喝下了毒藥,我時日不多了,你傷心了嗎?」
雷納(鄂葟桓)抱著、摸著衣琹雫的手,凱薩琳(衣琹雫)直到心跳微弱到沒有心跳為止。
雷納(鄂葟桓)把凱薩琳(衣琹雫)擁抱在他的懷裡說著,「我想要對你說的愛實在太多,是要說故事,還是吟誦情詩、還是唱歌,等我把歌唱完,很快一下子就完結。」
雷納(鄂葟桓)看著衣琹雫,再親吻著。
「你現在明明離我最近,這是我這時候最能清楚看見你整個容貌,可是你的靈魂卻從此身軀離去,你難道是這麼討厭我嗎?」雷納(鄂葟桓)如此哀傷的。
雷納(鄂葟桓)拿著自己的短刃刺傷自己胸膛,躺在凱薩琳(衣琹雫)的懷上,雷納(鄂葟桓)眼神望著凱薩琳(衣琹雫),並且拉著他的手,直到那一口氣完全殆盡以後,才闔上雙眼。
亞倫(端木燊灝)突然覺得身體非常難受,忍受著令自己非常難受的身體走向他們那個地方,一路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直到倒下,卻還是不忘著要握住凱薩琳(衣琹雫),至死糾纏不休。
啪!一眨眼,端木燊灝從床上驚醒,自己摸著臉,覺得臉上非常濕潤,光華柔軟,她明確斷定。
「想必我剛剛的夢,一定是讓人悲慟萬分,偶然,我鮮少掉著淚珠,真是稀奇。」
過了一段時間,窗外露出一絲陽光,端木燊灝的雙眼感到非常刺眼,一短暫朦朦朧朧,才掀開窗簾。
「原來時間過得真快,已經早晨,而我的夢卻是夜晚。」
端木燊灝看著垂掛於牆上的畫,欣賞著畫裡的色澤的美,感受到畫中想要告訴人們的話語。
「我就如畫內的人一樣看著湖面上映像出我的模樣,而這個模樣是真實的我嗎?夢裡的情形,非常真實,如同我曾經經歷過的一樣,但是,這越來越頻繁了,難道這要告訴我甚麼有甚麼事情要發生了。」
端木燊灝走到書桌前,書桌上擺著琉善冥界旅行,端木燊灝只看著書桌上書的封面,卻沒有翻閱書的內頁,停頓了許久才說一句話,表情一臉哀愁樣,一道念頭萌生。
「這能稱作輪迴嗎?」
子夜,我們遭修普諾斯誘惑催眠入睡
祂的魔力強至眾神也抵不過
同樣也帶走短暫的不安與痛楚
迎來人生唯一的空幻
能跳脫摩爾甫斯的幻境嗎?
誰能知道?
可知人們沉醉於幻想中的美好
然而景象似虛似實早已分不清
破曉,雞鳴啼叫
猶如灌入遺忘之川的河水
蘇醒,忘卻局部虛無缥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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