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新的一日的開端,端木燊灝、雷懌彥兩人仍如往日好哥們一樣在大學大道上走著,雷懌彥回憶起昨夜所發生的趣事,至今他自己都還是很愉悅,內心極為療育,對閩璹篤來說昨夜的種種事件可糟糕透底了,至今回想起掃壞今日一大清早她的好興緻,端木燊灝和昨日不時短暫停留撫玩大道上一棵棵樹下在白晝所綻放出繁星燦爛的光點,端木燊灝朝向一顆顆絢麗的光點一觸碰,瞬息間秋季的第一道狂風呼嘯而來,使得一顆顆璀璨的光點吹散成四方,在陽光照射下格外耀眼,端木燊灝觸摸一彈指間,又在風的推動下聚成一團團光暈,就在幾道陽光照耀散發如鑽石使人迷人的光芒,走過的女子皆滯留欣賞這美麗的風景畫,順便拍下幾張圖像,端木燊灝簡直顯露出與大自然互動的層面,他的臉上說明著憂愁、即將消逝的美。
端木燊灝碰觸完一團團、一顆顆、一片片以後,先摸下頭思索,再來用右手觸動自身的胸口,近聽心靈深處流露每一分感動的節奏,是輕微、是短促、是悲慟,但心跳照舊跳動,不因這樣而灰飛煙滅,而是觸發面臨一次死亡邊緣,端木燊灝眼角下和往日沒有滴下眼淚,只有淚水在眼球裡打轉,他依舊還是壓抑自己所真實闡述的情緒,說了一句話,「你的一片片在蒼穹下讓我點滴到心扉,一層一層打起無語的旋律,用心去感受它所散逸的美姿,可是你仍會消亡,啟發我物哀之受融。」
雷懌彥就在端木燊灝遼遠的一方觀看著,搖起頭嘆息,「又來了,該要叫醒他從這場夢。」他橫越大道,閃光一樣快速碰擊到端木燊灝肩膀其中一端,端木燊灝又從此景蘇醒過來,就彷彿他靈魂又再次被那一聲響被迫抽離了靈魂而回體,端木燊灝萬般的不捨,內心厭煩雷懌彥的打擾,心頭一轉,心裏想,「算了,美停留過久總會厭倦,會產生審美疲勞,那一刻時間到了。」端木燊灝走了,臉上還是寫著憂愁、感傷、喪慟,不對雷懌彥發出任何評論,雷懌彥這下子可著急了,認為是否把他給激怒了,「不會吧,他竟然生氣了。」雷懌彥心急追著端木燊灝後方跑,氣喘吁吁,端木燊灝其實要整他的意思,因為它曉得雷懌彥對要判斷他的情緒很困擾。
「你等等我,端木。」
「你怎麼,你是認為我會為剛才而憤怒,我的心眼沒那麼狹隘,都當了幾年好友,我無法忘懷那整整唯美至無法忘懷的景致,我癡迷一陣子,可惜沒法利用手機的相機頭捕捉那圖畫,因為我是那圖畫的一份子,如果我去捕捉,我自身就會逃離,少了那份韻味,只好從記憶裡記錄。」
「實在太好了,人最怕就是不知他是否生氣了。」
「那我這張讓人難以無法判決我的情緒,真是對不起。」
「所以我懇求你不要讓人有無法捉摸的情緒。」
「那你就要期望我的春天的鳥能飛翔至我身旁。」
「那你都不好好珍惜你身旁的朵朵花,能說你高傲嗎?」
「說不定是多愁善感。」
雷懌彥和端木燊灝兩人尚未走在大道結束,雷懌彥對昨夜的每件每件的事情可談的振振有辭,端木燊灝則是變回沉默不語的傷感男孩。
雷懌彥興奮說,「你知道昨夜的那場火,我看到他那兩眉毛快被燒殘,我到現在回想起都覺得好笑極了。」
端木燊灝點頭回應,「嗯!」
雷懌彥竊笑著,「對了,還有她追著我,我覺得真好玩。」
端木燊灝頷首應承著,「嗯!」
雷懌彥忍不住大笑,「她踩著糞便驚訝一會兒,可療育極了。」
端木燊灝最後說道,「我想春天快來了,不知是哪種類型的鳥。」
端木燊灝說完話以後,無意間望到校園牆上掛滿了有著他的樣子的海報,理應是大叫一個聲響,他的雙目卻睜開極大,盯著這牆上掛滿了有著他的樣子的海報許久,可是不是本人,換成其他人親眼所見,能說是自戀、驚訝、興奮,還會有其他感覺嗎?雷懌彥對著端端木燊灝嘻笑說,「你終於知道為何身旁的女生看著你笑了起來,不要覺得奇怪,你可要感謝那天所拍的。」端木燊灝還是若無其事回應,「難怪她們如被下蠱樣,化成恐怖的殭屍盯著我看,我終於了解為什麼,原來如此。」
端木臉上依舊掛滿憂鬱走去上課那段路,他略長的青絲被徐風吹至飄揚起飛,青絲呈現海濤的波浪,一有女子無意的眼光一瞥過他,對她來說是閃閃發光至如此刺眼無比,雷懌彥對端木燊灝說,「今日,自己要去劇場上的燈光,等下我就會是媒光燈的焦點,當然要專門上燈光,再見端木。」
鄂葟桓在他們四人的身後,但是他們四人卻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成了看不見的幽靈,鄂葟桓從背包拿起手機搜尋今天的課表冷酷地哼了一口氣說,「這門課竟開在早8,真是不太妙,早餐不就要被吐出來了。」
閩璹篤、衣琹雫走到大學大道上跟另外兩位走的是平行線,在此路程一直沒有交集成垂直線,閩璹篤回憶起對昨夜的一場經歷,幾乎慘不忍睹,向衣琹雫抱怨幾句,情緒上沒有比昨日的激動無比,但是想起昨晚占卜上她所說的話,感覺春天來了,侃侃而談朝著衣琹雫說了幾句,心頭藏了一罐蜂蜜的甜蜜,臉上嘴角揚起來,對了她來說昨日的鬧劇,帶來一場愛情的契機,她外表是潑辣,其實卻隱藏少女心,向衣琹琹回應閩璹篤的怨言,同時腦海裡回想起端木燊灝那一場突來的擦撞,現在既起的是那份感覺、這樣神情,她自己從沒想過這場景自己成了當事人,
「琹雫,你知道昨日令我感到是鬧劇,讓我的記憶殘留了陰影。」
「你知道他們既使到了這個歲數,還是會有人討厭。」
「下次,如果遇到他,他就死定了,我會討昨日的那場債,給我等著。」
「可是他就慘了。」
「琹雫,昨日卻讓我尋回到我最想追求的一句話。」
「春天來了。」
衣琹雫腦子想的,嘴吧說的,這兩全不這一回事,最後全打亂了,回復的糊里糊塗,閩璹篤發現到衣琹琹的怪異,跑在她面前說一句話,「你剛剛回答真的好怪,不會是跟你撞在一塊的人?」衣琹雫甚麼都沒有回答,害羞地匆忙逃出閩璹篤的拷問。
赤瑞祺裝成修剪樹木的人家,在這時候修剪著樹葉看著他們,「他們樣子感覺不太妙,會不會往那方面發展?」甯暲媛在對著正在修剪樹木的赤瑞祺說,「你在擔心你的哥們。」赤瑞祺聽到甯暲媛的這席話後,氣的快要修剪她的頭髮成了西瓜頭,甯暲媛的第六感睜大眼睛感觸剪刀到來,右手觸摸幾縷髮絲,赤瑞祺神速要剪下時,發現了一隻右手,趕緊停手了,邊修整樹木邊說,「這次要小小的介入一下,過了沒多久,就會往那軌跡走下去的話,結局就和之前一樣,因此我想看這次的結局會因為這次介入有所改變,在他們春天來的時候。」
鄂葟桓就在他們四人極為遠處的一點,鄂葟桓的神情仍舊是冷酷無情,同時也讓他添加一絲迷人風味,似乎有某些異性就鍾愛這一類,他想起等一下可能有課,所以從背包拿起手機搜尋今天的課表,手機螢幕上的課程表顯示這門課開在早8,鄂葟桓心裡想著,「早餐不就要被吐出來了。」鄂葟桓深深地覺得快感不上時間了,宛如著了魔的狀態,鄂葟桓著急地奔跑至體育館,因為他自己不允許遲一刻、一分、一秒都完全不行,鄂葟桓趕至體育館的時候裡面根本都沒有人,他從背包拿起手機查電子郵件搜尋的這學期時間改到明日了,而且他34節也沒有課,鄂葟桓充滿邪氣的表情說,「真好,能那麼早鍛鍊身體,練完再去游泳消解身體的熱度。」
雷懌彥向端木燊灝最後一句話說聲告別後,端木燊灝徐行入至那棟紅磚建築物,融合跨越千年歲月建築風格,一如往日在那幾道光芒下映射出絢爛的光輝,建築物下的小池塘,魚在此淺處、深處下嬉遊,蜻蜓在它的上方奔走,蝴蝶被那幾朵花深深地吸引,池塘上漂浮藍色、綠色、橘色、黃色、白色的蓮花,只為池塘留下些許虛白,就如中國畫中的山水畫的原理,帶有意境且不寫實的氛圍,端木燊灝佇立於遙遠的邊際邊欣賞,雖然看不著、聽不著、摸不著,端木燊灝卻品味他們要對世人述說的每一句話、每一詞、每一字,端木燊灝都聆聽至自身的根骨子裡去,他的鮮血激動至沸騰,端木燊灝激動下跪,想要表達出對他的回應,頭朝向四方發出那股激動,毫無一絲絲聲響,無法直面產生劇烈波動,他的唇嘴張的極大、極寬,達成人天合一的極緻,那激昂響音被反射作用所制止了,轉化為輕微的音波,能解讀成一篇詩,「撰寫幾句詩歌。」從情緒浮動變化成緩和的情緒,然後朝天祈禱,猶如上天賜予的恩惠,最後說一句話,「感謝上天的禮物。」這是他少有幅度大的狀態,最後臉上維持原本憂愁的準備去上課,爬上一層層的樓梯,端木燊灝腳步越來越沉重,不時停留欣賞史詩的壁畫,準備踏入了神聖的殿堂,周圍於他身旁環繞著旋律。
端木燊灝打開了一扇門,黑板上寫著,「老師因參加國外研討會,今日停課一次。」而離開此處,端木燊灝摸著黑板每塊字說著,「原來我也會被人給捉弄了,讓我多些時間認識這裡的美麗、絢爛的地方,真好啊。」端木燊灝走出此扇門以後,無意間看見遠方的小綠坡上樹林開滿了紫紅色的花,他自己卻不知這是校園盛傳的情人坡,端木燊灝先高高地矗立於翠綠草地坡上,只能遙望於附近的地方,他似乎覺得自己置身於稀薄氧氣的高山,他困至快喘不過去,有枷鎖綑綁著他的身心靈,突然有一陣風吹來,端木燊灝瞇著眼被風快睜不開雙眼,而他身上的枷鎖被風給沖鬆了一點,但端木燊灝的表情照常感傷,內心卻有外表無法看出的些許變化,他走去開滿了紫紅花的欒樹,其他圍繞在旁樹木卻飄落樹葉,形成微妙的關係,端木燊灝從小綠坡高處走下坡來,走入小綠坡下的紫紅色的花叢下隨興躺下來,仰望著它許多,竟然幻化成泡泡,幾顆泡泡飄至仰躺的端木燊灝的面前,他眼看面前的泡泡破掉說,「原來春天來了,但我能知道是誰喚起我的春天?我不曉得。」
與此同時,雷懌彥正在上舞台燈光,對這些人來說可說是第一次,大家都到齊的時候,老師以神奇的方式登場,教學助理也幫他掌握燈光,把劇場的燈光,僅遺留下照射在老師的燈光,霎時間,光線的突來,老師展開這學期舞台燈光的課程介紹,剛進入大學的男子略有稚氣,他們還會對這些燈光器材胡鬧,另一團女子極度專注聽老師對燈光介紹,產生出明顯的對比來,在一群男子中有幾位趁老師不注意嘻笑捉弄著總電源,他們覺得挺好玩,其中有位男子說,「真好玩,我看他們要怎樣上課。」另外一位男子發覺到老師絲毫不因劇場內光線時暗時黑,老師照舊大致介紹劇場的燈光,不被光線的明暗所干擾,在總電源一方的那位男子驚呼,「這位老師真的是毫無察覺到嗎?」總電源附近可真是熱鬧。
過了沒多久,雷懌彥才發現到自己身旁的男子變少了,他看到這個樣子說,「這人消失在哪?」雷懌彥忽然察覺到一團男子擠在舞台後面說,「一堆男子能做出甚麼事來?」雷懌彥好奇走向舞台後面,原來他們正在把玩劇場燈光電源總開關,周圍竟有一灘積水,雷懌彥沒有留心到鄰近的一灘積水而滑一跤,正好踩到裝滿飲料的鋁箔包,飲料的汁液不慎噴到總電源,然後電線起火,燈全破掉了,發出極大的聲響,瀰漫出黑煙,老師仍然介紹著燈光,其他都聽到爆炸的聲響,看到黑煙的飄動,在劇場傳出各類型的尖叫,紛紛從劇場出逃,老師很遲鈍才知道也逃離了劇場,雷懌彥從地上爬起來趕緊逃,在劇場外雷懌彥說,「怎麼成骨牌效應了。」直到消防隊的來臨,滅去劇場內的熊熊烈火,裡面殘破不堪,至少外觀是保住,在之後成了原來當初的樣子還要花許多日子,他們只能在這段日子去學校表演廳上課,雷懌彥仰望著整個建築物說,「想想我該去水池來換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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