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懌彥匆忙地趕著去上課,「我今日都忘了我上的那門通識課在學校最遠的那一棟上課了。」閩璹篤心情十分愉悅,雷懌彥撞上了閩璹篤,閩璹篤手持的紙張飛散四方,閩璹篤看到竟然是雷懌彥就破口大罵,完全拋棄形象,「雷懌彥你就是我的災星。」雷懌彥隨意向閩璹篤說聲對不起就急速奔向最後的那一端建築物,閩璹篤的興致全被雷懌彥匆忙的相撞給毀壞。
然而,衣琹雫著急要去上西洋音樂史,急著要去上課,深怕自己會遲到,一不小心撞上端木燊灝,而這一撞衣琹雫就投向端木燊灝的懷抱,一切就是那麼剛好,衣琹雫口袋裡東西掉落於地,擲地有聲,衣琹雫零距離望著端木燊灝,十分羞怯,雙瞳不忍擬視許久,端木燊灝神情的憂愁,就如秋天蕭瑟的枯木,現時端木燊灝彷佛蕭邦第二十一號C小調的旋律在圍繞,衣琹雫的心跳如愛德華·拉羅的D小調西班牙交響曲伴奏著,恰似沒有了其他生命物被外人活生生的下個片刻停滯的魔法,只有世界在圍繞著他們打轉,這段時間看似一瞬間,卻是長久的一瞬間,時間被延長些許,衣琹雫的少女情懷偷偷地告訴她,「我真想永遠停留。」
端木燊灝銳利耀眼的眼神,憂愁的心緒,攪亂了衣琹雫的心跳說,「妳知道窺探多久?該醒了。」
因此,衣琹雫羞怯地離去端木燊灝的懷抱,鄂葟桓走過來低下身驅撿拾衣琹雫所遺落的玩意,同時端木燊灝也彎下腰撿下此玩意,實在是分不清誰是最先撿,鄂葟桓想要利用冷酷對端木燊灝下馬威,讓他搶得衣琹雫的一抹微笑、一句感恩,吹起狂風,吹散了躺在地面的枯葉,在一場愛情被俘虜的男子,顯得如此卑微,變成愛情的奴隸,被這下了迷幻藥,做出自己一般無法做出的事情來,男子是愛情的白痴,女子是愛情的智慧,端木燊灝側臉顯露出憂愁,衣琹雫一眼看上了他的側臉,就只有看他的側臉內心再次激出了蕩漾。
衣琹雫內心探詢著,「我的心跳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鄂葟桓內心想著,「真是沒想到會在此相會,我的冰天雪地下透露出一點光芒。」
即將快演變成金蘋果戰役了,衣琹雫在他們倆面前走來,撿起自己的玩意放入口袋,衣琹雫微微一笑,對他們說著,「沒想到我真有福氣,有兩位不同旋律的男子替我拿我遺落物,一位是安魂曲,一位是協奏曲,真有性和你們結交朋友。」鄂葟桓聽到朋友兩個字震撼了他長久冰凍且被繩子環繞的心,端木燊灝還是介於有和沒有之間,還在探索著自己的內心,「我的心正在反映了波動,我是有感覺或是沒有感覺,我不知道。」
於是鄂葟桓有股衝動想要向前擁抱衣琹雫,就要快步往衣琹雫的時候,就差那幾分鐘,衣琹雫就在他身後離去,失落來臨至鄂葟桓的臉上,喪氣地說,「我怎麼又差那一步,就差那一步就可以了,每一次都這樣。」突然,天色灰暗,天際不再蔚藍,蒼穹之下打了響亮的雷電,沒想到上天也得知鄂葟桓的憤恨,鄂葟桓憤恨地離去,過了短暫時間,萬里晴空,衣琹雫在遠端轉首目望著另一端,就是端木燊灝,他的神經總是這麼遲鈍,端木燊灝似乎感覺到有人在遠方望著,「我怎麼感覺我別人的目光掃射到。」衣琹雫說著,「說是就是命運嗎?原來它這麼神奇。」
想像不到心靈跳動是如此神奇
真不巧遺落了
竟成蔓延兩人的金蘋果戰役的種子
毫無顯露戾氣
隱約開啟火苗
彼岸潮汐
閩璹篤上了讓她十分痛苦的通識課形上學的時間與空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通識課很難抽到,所以只好從冷門課程下手,而且她自己實在不喜愛抽象思考,而她偏偏抽中的是需要抽象思考、理解的課程,她痛恨這些抽象思考、理解,尤其是哲學,閩璹篤悠哉地走出教室,宛如脫離厭煩的抽象思維,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今日甚麼事都沒發生,真好,除了一開始遇到的討厭鬼以外,一切順利。」
沒想到雷懌彥著急的趕去上課,「我這門課是連遲到一秒鐘都不行,我今日的這兩門到底是怎麼安排的,都相隔很遠,老師會準時把門鎖上,我已經很多天沒去上課,額度也用完了,可不要被扣考了。」實在碰巧的是撞上目前挺悠閒的閩璹篤,被撞上的閩璹篤跌至堅硬的地表上,疼痛的發出吶喊著,「啊---啊----啊----」閩璹篤抬頭仰望說,「哪位帥哥撞上我?」雷懌彥聽到有女生說這一番話,簡直要飛上天來了,欣喜的說,「好久沒有女生這樣說我了,真的是好久好久。」閩璹篤聽到那令人作嘔的聲音,臉色如翻書一樣神速,她的喜悅被雷懌彥的聲音給吞滅了,
迎來是焚火般的憤怒,又是一場口上的戰役。
「原來是你這位倒楣鬼,我一遇上你就碰一鼻子灰,而且今日還同時碰上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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