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暲媛對著隨時會咬人的鄂葟桓旁坐下,剛好酒保把調好傳統的曼哈頓放於甯暲媛得吧台上,甯暲媛把手上拿著的塔羅牌放入桌上,甯暲媛拿持傳統曼哈頓對著隨時會如瘋狗亂吼的鄂葟桓說,「是哪一位壞人讓得到狂犬症,讓你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鄂葟桓雙手摸著頭部,他即將要到達崩潰的邊緣,快要成了復仇者哈姆萊特,「妳別來靠近我,我不知道我甚麼時候會瘋狂,我不知道我何時會燃燒他人,你快離我而去。」甯暲媛不因鄂葟桓所說的警語退縮,扮演著心理諮商師,「是誰讓你發瘋,我的來臨不是偶然,是命運派我來治療你。」
鄂葟桓咆哮迎面向甯暲媛而來,「你知道我的煩惱嗎?你也知道我的痛苦?那你知道你是我的甚麼人?你甚麼都不是,還想要來治療我,你已經讓我怒火燃燒。」因此,甯暲媛不會為了一段火焰波濤席捲了她,使她被燃燒而臨陣脫逃,甯暲媛表情毫無慌恐,「現在的你是警戒紅色,還有你也是憂鬱藍色,我是純淨白色,我要讓你變得健康綠色。」
鄂葟桓一口喝完憂鬱的瑪格莉特後,馬上命令酒保再做一杯瑪格麗特,鄂葟桓剛剛是會隨處咬人的瘋狗,現在又成憂鬱寡歡的小動物,「剛剛的我是極度瘋狂,我力量消耗殆盡,現在的我成四不像的浪漫主義者。」甯暲媛起立摟住鄂葟桓說,「那我就在你身後抱著,把我當作你心目當中的那個人,別當心我的清白沾上了汙漬,就當作是神話的奇緣。」鄂葟桓持著一杯瑪格莉特準備要一口氣喝完,甯暲媛遏止鄂葟桓的行為馬上幫他喝完瑪格莉特,鄂葟桓硬要和甯暲媛搶那杯瑪格莉特,「現在的此調酒的故事是悲劇,可是有些情況極為類似,像是無意中發生的衝擊,悔恨的淚水,我會無限暢飲著,我想要喝下所有的悔恨,因為她只留給我這唯一的東西,你別想要來制止我。」甯暲媛搶著鄂葟桓所持著瑪格莉特一口氣喝完,「那我來幫你喝下悔恨。」
甯暲媛也因而回到原來的座位下向酒保點杯長島冰茶,並且吩咐酒保,「過了幾分鐘後再給。」
甯暲媛拿起塔羅牌,先洗牌再分成三個,甯暲媛詢問鄂葟桓,「你要算下你和她的未來嗎?」正好酒保也把長島冰茶調好送至鄂葟桓的吧台上,「謝謝你幫我點這杯,我很少像透露出冰冷之外的情感,我就如此杯一樣看似為冰茶,實際上卻有其他酒所組成,只能讓親近於它的人品味出它的味道,我還是不要占卜好了。」
鄂葟桓喝完長島冰茶有些許醉意,再離去的時候喝下甯暲媛的曼哈頓,鄂葟桓忍住自己不要在此倒下,緩慢地離開,越來越遠直到化成遠方的一點,甯暲媛嘆氣的說,「你和我皆是苦命人,都愛上自己無法望尋到這愛,我會讓你體驗一回的,不會和我一樣。」
赤瑞祺摸著甯暲媛的肩膀說,「你做得如何?」
甯暲媛嬌氣的回應,「這人實在是太麻煩了,可我也看到男子對於愛的傻勁。」
赤瑞祺突然回憶起多年前的時光笑了說,「那時候的我們也是一樣麻煩無比。」
甯暲媛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雙唇,開玩笑說,「那你親我的雙唇。」
赤瑞祺哄堂大笑,「你不知道亂親多次,會讓人無感,我們也該去歇息了。.kansh.」
他們趁著別人沒有注意,施個法術化成徐風,眾人完全被涼風吹拂,撲面而來。
然後,漫漫無盡的夜色,四方安謐,醉意使他的腳步愈來越繁重,動作越來越不靈巧,直到倒在一間旅館屋簷下,他如狗吠叫,「就讓我在這裡睡上一回,豪放的睡。」這間旅館建築物是古典主義風格,他睡起來的神色是冷酷無情,但不知他的陰影有沒有因此事情減少,還是加速增長。
雷懌彥一人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漆黑的蒼穹之下繁星閃爍光芒,雷懌彥疼痛呻吟著於單人病房,深夜裡,身體利用自己的細胞縫紉傷口,接合每一根骨頭,點滴補充身體組織,雷懌彥心理思索著,
「白天應該是我痛苦難耐的時候,我竟然對她說很多話,而且極少發怒,我到底怎麼了。」在漆黑的夜晚,這一天雷懌彥不時發出痛苦淒厲,在陰氣深重的午夜裡,鬼都不想靠近那痛苦淒厲,因為這就是人間的十八層地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