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琹雫因身體分泌的激素,追逐他的背影,她到達時候尋不出他的身影,這是她拜下音樂之神有多少個歲月,最後祈求出他的來臨,來臨她的身旁,他的離去只殘留背影的記憶,這一刻是滯留,她緩不過神來,直到無法尋覓出,才明白刻苦銘心,一陣巨風吹來,在走廊裡迴盪,她的身心早已於剛剛那一場奇幻弄得疲倦,從伊甸園的綠野、五彩花園、生命力的小徑、荒蕪的小徑,從衣琹雫身邊擦肩而過,那個他、這個他、眾多的他,衣琹雫都認成端木燊灝的面容,這些他情緒是多樣且豐富,這些全是衣琹雫所期望的。
「這些全是你的化身,你也值得有那些情緒。」
「長長綿延路途下,那些光環全是你、還是你,我想為你演奏。」
「我不知你的激昂,原來我從初次的兩兩撲倒,我的心就浮在你身上。」
「原來,我不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悄然就有人默默替我決定。」
「我想要演奏(找一首曲)」
「我要成為你唯一的謬思。」
衣琹雫離那兒已經步伐遼遠,但她萬萬想不到端木燊灝只是身體的急事去了一趟,才尋也尋不處他的存在,她走下的路途上,皆把路途上的男子誤認成端木燊灝,這樣她才明白自己的心頭裝下的詮是他,還是他,不曉得端木燊灝極為清晰的愛意會是如何?她停留一會兒於遙遠的一方眼神痴痴瞻望端木燊灝的幻影遊蕩,她走了,她終歸走了。
端木燊灝排出汙穢,全身充滿清淨,臉上的憂容多了些許祥和,衣琹雫離去此處,端木燊灝卻回來原地,一切皆是命運的捉弄,他們錯過此交叉點,又要延遲一陣子,端木燊灝一人從走廊往前走向失樂園的綠野左顧右盼,自己不明白為何要這樣做,「我,不明瞭眼望四方,是尋何?」可是心靈的深淵內明白這個人間哲理,一陣一陣勁風呼嘯而來,想要發出從那深淵的深處飄起那至高無尚的真諦,呼也呼不起,頭上青絲亂得不成人形,依然相貌俊朗,端木燊灝緩貌說道,「世間真諦為呵物?」
上課鈴聲嘹亮響起,端木燊灝回到剛剛的地方,依舊坐在第一排,座位不如上堂課程如此多人坐著,上自己後來才加選的課程,他被此課程的名稱所吸引,也就是符號學的神秘面紗,在世間上皆有它的蹤跡。
教授身穿西裝走上講台,先口頭複習,「符號學因結構主義而興起,而結構主義把文本、圖像分成一個個結構都能解讀出它的意義,而符號學就是透過符碼、記號探索它的更進一步的涵義,其中瑞士語言學家索緒爾分成能指、所指,能指是有特定含義的記號,所指為相對應的概念……………」
教授口沫橫飛講授,讓檯面下的人能明白符號學更深一層的含意。
端木燊灝仍然還是憂鬱的容色,每日渡的皆是金秋的蕭瑟,金色可說是他的代表色,端木燊灝對圖像、顏色、美是極為敏感,他除了了解美、圖之外,還想要了解它更深一層意思,現在的端木燊灝心裡頭正在思索著那個真諦到底是甚麼?
「從古典至現代,無論是藝術家創作它的美好,無論是詩人吟誦它的行態,無論是哲學家探討它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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