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想当个赤脚司梦。如果您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没有办法,这毕竟不是我的梦境,面前的人可能压根就不是魏央的母亲,梦境里说的一切也作不得准,不能让她过早试出我的底线。
“既然如此,我说最后一句话,只要你有条件,有需求,你都可以让央儿联系我。罗门的实力虽说不敢称作无所不能,但毕竟还是千年流传至今,我们可以先给到你要的。”妇人再次诚恳道。
“知道了。”我吐出这几个字,从走廊跳了下去……
晚自习上,我坐在课桌前。
刚才昏了头了,哪有那么好赚的钱,真是得了意就忘了形,掉进人家梦里这么久竟然还不自知。
德行散了一地不说,图腾朱娥也露了行迹。
只怕罗门的人马上会知晓我的存在,就刚才那妇人梦里极尽拉拢之事,今后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
我瞥了尹建一眼,这小子果然一直惴惴不安地暗地观察着我。
一发现我有所察觉,立马装作正经的样子,可笑是连书都拿反了。
魏央妈派来这么个奇葩来看着魏央,也真是骚操作到家了。
我不经意又往魏央的方向看了看,魏央似乎是才洗完澡,顶着一头半湿的长发,专心致志地做着习题,柔媚中透着股坚毅。
南方的秋天也还是闷热异常的,一天不洗澡就汗涔涔的。
刚才被魏央妈梦里一搅和,我醒来时,整个后背都是湿漉漉的。
醒来后不久,晚自习铃声响了,来不及洗澡,现在只觉得好像浑身冒着一股汗馊味。
“刚才在梦里,魏央妈说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魏央提,魏央现在到底处在什么阶段?她已经知道罗门与她母女的牵绊了吗?”
罢了,反正也无心入罗门,安心走好自己要走的路吧。
随后的一周半,我仍旧按自己的节奏提升训练着。
二战的生活紧张而压抑,每个人面前的书也开始摞的越来越高。
魏央自始至终没有再主动联系过我,每逢相遇也基本可以回避,我也无声配合。
尹建倒是一如既往会和我交流吃喝玩乐,这种人不能说他坏,社会调剂下,需要这种人存在。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做的其实和我以后做的是一样的事情。
放纵与在梦境里治愈情绪心伤,其实都是人们对抗平庸生活的方式。
只是他的方式在世俗观念前,与道德伦理不容。
随后我们迎来了我们的第一次月假。
同学们在这天下午兴奋异常,一个月的压抑生活终于能得来些许的释放,但是班主任的消息宣告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回来后马上就要进行第一次摸底月考。
大家才刚松下的弦立马紧绷起来,李橘年牢骚道,“这下好了,玩都玩不尽兴了。”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校门应声开放,大家陆陆续续背着大包小包开始赶校公交返城。
尹建叫住了我和李橘年,可能是拿了我的头发去献诚,觉得对不住还是怎么的,他直接说晚上请我们去新开的酒吧,还特意为们安排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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